1撞见现场震怒/含到喉咙深处喷精/妈妈也可以(8 / 18)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
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唔……”周蔺怯怯的等待她嘴里的拷打,隐秘地期待着。
她跪下来,动作冷酷没有任何柔和的意味,粗暴地把小短裤拉到一边,露出那个惊慌失措的嫩红花穴,直接挺身插入!
“啊哦!哦!鸡吧插进来了!唔,肏死我,我不会说的!”
肉棒一进来周蔺就欢愉地放开嗓子叫,还假模假样地抵抗,但温渠嫌他紧实的肉屁股太大,阻碍了她的动作,强硬地掰起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分开腿肏他。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她为了实现嘴里说的拷打,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插得犯人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尖叫。
“啊!好深!呃!嗯!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嗯!小屄麻了呜呜呜,救命!要插烂了!”
穴道被肉棍不怜惜地捅插,周蔺撑着地板被插一下就往前拱一下,温渠冷着脸眼底是欲望的池水,她抓着周蔺的肩膀要把人拉起来,但他块头太大,周蔺顺着她的力道才能顺利直起身。
长这么大块头干嘛,浑身肌肉也是装饰,干起来又骚又软!
温渠架着他的肩膀,让他被迫挺起胸翘起奶子,粗暴地拉着围裙领口掏出两个肥软嫩奶,领口卡着两只奶子托得高高得。
“嗯哼……”周蔺直起身就开始自己往后顶屁股吞着肉棒,温渠只需要挺着肉棒他就自己凑上来送来拥挤多汁的穴,两只奶子失控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像灌满了水的水球混乱地晃动!
“啊啊——好爽呜呜!要去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插烂我!呜呜,骚穴要被插烂!”
周蔺跟失了智一样疯狂渴求鸡吧,大腿根抽搐颤抖,重重交合中都砸出了四溅的淫水,从他大腿往下流。
前面被忽视的阴茎探出头,被小短裤勒在里面,那一团就是个无用肉柱,周蔺自己没想去碰一碰,温渠也肏穴肏得抽不出空,膨大红肿的龟头张开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再几下抽动也往外溢出白色的稠状液体。
操,这是什么吃鸡吧的妖精!要射了——
温渠死死皱着眉,抵抗那股抽动泵射的欲望,发泄不满地抓住那两只丰满摇晃和它主人一样疯狂的肥奶,大力地抓揉,指间都溢出了白嫩的乳肉!
呜呜!被抓奶子也好舒服!好爽!好喜欢!好喜欢、要——
“——呃呃!啊!——喷~呜呜呜喷水了!”
他剧烈抖动着身体,小腹酸胀紧缩,穴肉死死地咬住温渠的肉棒,这时候大块头显出了点用途,温渠根本制不住高潮中失神的周蔺,只能任由他倒在沙发上,腿也从上面下来。
呃!是要把我的鸡吧绞断吗?!这么用力!
周蔺上半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时不时抽动,嘴角淌出快乐的水液,被强烈的欲望捕获成为快感奴隶,只会收紧穴这一件事!
爽完就没事?温渠愠怒地扒开闭紧的大腿肉,在他高潮中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狠狠地决定肏死这个吃完就忘的妖精!
“——啊啊啊!嗬!嗬!不!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本来就在高潮中高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咬得太紧进不去?温渠就加大力气,凿开!
“呜呜呜~放过我!让我泄完!泄完再肏!好酸!呜呜!肚子好酸!啊——”
周蔺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往前爬想要逃离快感陷阱,抽出那个作恶的肉棒,舒舒服服地高潮完。
但温渠不放过他,他往前爬就拽着他的胯往回拖,周蔺手臂抓紧沙发,肌肉都鼓起了,温渠拖不动了,真让他爬出一段,穴口吐出一半肉棒。
肉穴空了一点,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得救时,欣喜地往前拱屁股,温渠也跟着往前,直接单脚跪在沙发上,用力一插!
“啊啊——”
她怜爱地摸摸黑发,脑子被插糊涂的小可怜,你怎么逃得掉呢?
肉棒连续捣弄出淫液,温渠插着趴在沙发的人,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眼神虚虚地落在一处,任由她大力鞭挞。
肉棒突然顶到最深处抽动弹跳,抵着穴心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柱射出!
“!哈啊——呜呜呜……”
周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射精,哭得呜呜咽咽。
“亲爱的家政员,你到底是什么呢?”
温渠还喘着气,柔情蜜意地凑到他耳边问他,肉棒还插在他穴里,嘴上开始诱哄他回答。
“……哈,哈、我是、你的梦……”
“周蔺~今天吃什么啊?”
温渠端着他给自己洗的草莓懒懒散散地靠着门框,咬一口多汁甜蜜的草莓,汁水染红了她的嘴唇。
“嗯,炖个汤,再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芹菜鱼怎么样?”
周蔺还是那副打扮,穿着堪堪挡住重点部位是三角内裤,围着围裙转头温柔的问她,温馨的画面让温渠咽了口口水。
做个春梦送个全能男妈妈?太划算了。
周蔺背上还有几道红痕,脖颈上也是暧昧丛生的吻痕,只要他解开围裙,连肥大的奶子上也是被啜得惨兮兮。
毕竟刚从她床上下来嘛,唔,说不定穴都是湿的。
温渠思绪飘散地想,视线就不自觉往那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飘。
“呀!嗯?怎么了嘛亲爱的?”周蔺稍稍一惊,回头看摸着他腿间的温渠。
她舔去嘴上的草莓汁,“我摸摸你穴是不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