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的位置归你了(回忆/手枪CX/道具堵X/路人死亡预警)(1 / 15)
姜沉并没有回到庄园,而就在方生的住处待了下来。
他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太多抗拒,有些事情过了那个坎也没那么多难以忍受的了,一个月卖一次屁股和天天卖屁股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他反而趁此机会将新住处探索了一遍,虽然这里显然只是方生名下无数房产中不起眼的一个、装修布局等都是花钱找外人统一操办,姜沉仍看出了一些细节,比如,方生喜欢传统文化,不能说排斥但显然也不怎么亲近外来文化,家具摆设多是传统手工打造的,那些有钱人家喜欢用的进口货品倒不多。
——无关紧要的细节。姜沉抹了把脸,有些无奈。他又不想泡方生,这情报给小猫他们可能还有点作用,对他来说就是无意义的废话。
没办法,他仍然被牢牢限制在这面积颇大的平层,连下楼都做不到,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个牢笼,甚至还不如——起码小猫叽叽喳喳话是真多,其他的货物们、清洁人员、做饭的、看守的等等,多聊几句总能套些话。这里每天只有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做饭,做完就走,全程不说一句话,任谁来也得抓瞎,每天能做的就是百无聊赖等方生——还不一定来。
这大抵也是某种温水煮青蛙。死水一潭的生活只在方生到来时会出现些波澜,尽管是方生本人制造的死水一潭。姜沉有所猜测,但也克制不住时间久了,潜意识总会有些期待他的到来。
这次方生带来的是一把手枪。
当看见那把漆黑冰冷的武器时,姜沉瞳孔猛地一缩。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与黑帮的风格相去甚远,但其实在隆升掌权下,市面上是禁毒禁枪的。
前者是方生不希望将自己辖区里的人变成被廉价毒品操控的奴隶,到时候个个都疯疯癫癫的谁给他干活?导致毒品这暴利行当多是出口国外,或者是价格高昂只在富人阶层流通的消遣品,普罗大众能接触到的真不多,也就像黑街这种小帮派扎堆的会有些自制的劣质毒品。
后者就更好理解了。有无热武器的战斗力天差地别,隆升——也包括在这点上有默契的棠圆与三水堂——自己掌握着军火,当然不想流通到市面上培养潜在风险。是故对自家势力之外的军火武器的管控比政府还上心。毕竟禁枪最厉害的地方顶多也就是死刑,落到黑帮手里,是真会牵连亲朋好友落个饱受折磨无人生还的。
这种严格管控下,连黑街这种混乱地方都只是握着片刀钢管的打。姜沉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当着外人的面方生维护足了楚晖面子,现在要来算总账了。
但也没能算清。
楚晖顺从地脱去上衣,转过身,露出的却并非常人想象中养尊处优、处处精致的少爷应有的细皮嫩肉,反而满目疮痍到让人悚然。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疤。清瘦的脊背上,一条金属脊骨破开薄薄的皮肉,勉强咬着两侧血肉不被撕裂,但薄薄的皮肉上承载的却是更多的伤疤。
从身前到背后,连着两条手臂,没有一处完好光洁的肉。光是长长的、密布针脚的撕裂伤口,绕着身躯便是无数道。随后还有烙印、枪伤、切割伤口数不清的创伤。密密麻麻,遍布周身,像一块曾经粉碎得彻底的瓷器,被勉强拼起来,却掩盖不掉千疮百孔的痕迹。
方生的愤怒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动作。楚晖却似乎从身后的久久沉默察觉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满不在乎:
“哥,这件事是我错了,您别老想其他的。”
方生没有接话。
极罕见的,他的手在抖,竟握不住皮带,金属扣落到地上发出轻微脆响。他慢慢伸手,却不敢触碰,最后只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楚晖脖颈上那条环绕的黑曼巴蛇纹身上——触之凹凸不平的质感也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这里曾经是一道巨大狰狞的疤,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罢了。
“是哥对不住你。”方生说,声音哑得厉害。
楚晖默然。
隔了几秒,方生才勉强收敛情绪,收回手,示意楚晖穿起衣服,“还是疼得忍不住,要用毒品来镇痛吗?”
“也还好,我能忍”
方生摆摆手,打断了他。
“过些天回趟y国吧。”他说。
姜沉和田甜甜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在这?”
隔了几秒,田甜甜率先发问。
“是啊,”姜沉语气恍惚,“我为什么在这?”
放在一天前,姜沉都想不到,他这个所受教育匮乏、这辈子除了安全学校就没上过学的家伙,有朝一日能踏进a国最高学府的礼堂,穿得人模狗样的,和另一群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起听那位据说是什么伯爵的老外发言——天可怜见,他连26个字母都认不太全啊!
老外发完言,进入推杯换盏的环节。姜沉听不懂,也懒得听,脑瓜子被吵得嗡嗡的,溜到最外边寻清静,结果就和这种时候也带着电脑加班的田甜甜撞个对脸。
“你不应该保护楚公子吗?”她问。
啊,对。保护。
前些天楚晖忽然把他要到了身边,理由很充分:上一个保镖被刑堂废了,姜沉用着顺手,就来吧。
从分区小主管变成二把手的贴身保镖。放在以前可能还教人多琢磨,但在方生坐实楚晖地位后,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好事。认识的人纷纷恭喜他入了二把手的眼,以此为踏板,成为隆升高层指日可待。知道楚晖真实面目的姜沉僵着脸,不知道这个疯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花样还没看出来,先跟着楚晖全国东奔西跑,生动形象地体验了一把当代优秀青年企业家的繁忙行程。姜沉往会堂中心看了一眼。楚晖在这种时候格外如鱼得水,优雅仪态在周围人都精心打扮的包围中依旧出挑,很快吸引了不少人与他攀谈,他笑容得体,从容以对,连那位同样被人众星拱月的伯爵老外都和他聊起来。
姜沉回答田甜甜:“还有其他人呢。”
以方生那护眼珠子似的态度,楚晖保镖都是以小组为单位的,不少他一个。
“而且我不觉得他需要人保护。”
鬼知道为什么方生总觉得他弟弟是个脆弱小少爷。就姜沉自己的惨痛经历来看,楚晖的力气比谁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