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掰腿被搔阴蒂/鬃毛刷CX碾s点/刮蹭宫口顶开缝隙激出男精(5 / 8)
昨天多了几分怒意。
罗格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沈言心下虽惴惴却也明了。毕竟最首要的,自己作为罗格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更或者说,这任务沈言甚至是故意选择不完成的。昨晚许秋风的无端索取尽管令他疲惫,却也不至于完不成区区一件偷窃任务。
何况后半夜当许秋风睡得正熟时,沈言还短暂地醒过来片刻。淫脑的淫欲彼时已在前半夜的狂肏猛干里消退了大半,许秋风的大衣就搭在床头,只要沈言想,一张通行证完全唾手可得。
然而头脑清醒过来的沈言必然是要斟酌利弊的,韩悠远的爹要是能救他,早在安德兰德监狱里就该出手了。
至此,沈言已经不对韩悠远带他离开再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故尔剩下的,在利益说服罗格和求助于许秋风之间,沈言认为后者要更靠得住。
多年没联系过许秋风的沈言猜不到许秋风与罗格之间有什么冲突,两人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可罗格把他扣在这儿钓着许秋风、令他去偷窃许秋风的通行证,重重迹象使沈言无法不相信之前做出的猜测:罗格打算针对的人其实是许秋风。
至于通行证偷到后罗格会拿它做什么,沈言猜不到,但他清楚一定是对许秋风不利的事。
中午离开接待室前,沈言从枕头下无意摸到了一只攒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上面写着:三天。
那是许秋风的字迹,沈言熟悉。
不利于许秋风,便是不利于他离开这鬼地方。优先依靠谁,沈言心里有了自己眼下的盘算。
沈言知道卧房里同样也有监控,除了暗中提醒许秋风保管好自己的通行证,他还要通过监控向罗格传递一个信息:他尽力了。
然而沈言的小算盘却在看到罗格手里的通行证时,被眼前情形顿时打了个稀烂。
“你昨晚藏在被子下偷偷踢他,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罗格笑里含着阴晦,慢慢凑近沈言的脸,“奴隶沈言——作为我的玩物,你竟敢悄悄帮助一个外人。”
男人单手支撑着沈言肩旁的刑椅背,投下的影子笼罩住沈言一整张脸,让沈言明显感觉一股吐息的气流缓缓拂过鬓边。
甚至还有股淡淡的烟草香信息素,带着顶级alpha所独有的震慑力。
“怎、怎么会……”oga勉强地扯了个笑,可他的脊背却在这扑面而来的血脉压制之下不禁悄然渗出一层冷汗。
“是吗?”男人谑笑着一挑眉,“尝尝这个。”
罗格拍了拍手,侍立于两侧的狱卒旋即左右分别捞起沈言膝窝,架着大腿掰开腿心,其中一人伸出手,从肥厚的肉唇里翻出并揪住沈言还潮湿红肿着的花蒂。
狱卒指腹并不细腻,体外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手指捏住时,蹿起的尖锐麻痒酥得沈言浑身倏地一激灵。
oga惊慌地望向腿心落入男人蹂躏的蒂肉,却看到另一个狱卒从旁边桌上的医疗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利落地拔掉针帽,把尖锐的针尖对准捏在两只粗糙手指间的肿嫩肉蒂。
那注射器管壁像是透明玻璃的,针筒仅有小指粗长。里面的药物不多,只有大约3毫升。而那药汁的颜色却红得可怖,像静脉血般鲜艳,且色泽清澈通透。
寸余长的尖利注射针,头部已紧密地贴上oga的蒂肉,水盈盈的小肉蒂被针尖顶得压出一道小小的凹陷,使针尖看上去随时都能够刺破黏膜,扎进蒂肉里。
想到那不明作用的鲜红药汁将会注入进自己阴蒂,沈言头皮便不由得怕到发麻。
几乎下意识地,沈言睁大了双眼,慌忙挣扎。
oga绝望地蹬踹着两条架在狱卒臂弯间的小腿,无奈调教营的狱卒们都是力气最上等的beta,沈言早就被他们先行禁锢住了所有的挣扎能力。
“不、不!不要扎,求求你们……哈啊……别、别弄那里……呀!”
上一秒还仰起脸乞求地朝罗格望去的oga,下一秒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顷刻身陷进刺痛与灭顶酸酥夹杂在一块的尖锐快感当中。
一双乌黑的眼眸只短短一瞬便飞快地盈满了泪,紧蹙的眉头亦慢慢地松缓开,卑微的乞求声在针尖刺入的一刻戛然而止,双性人红润的嘴唇依然还在微微颤抖着,却除了泄了气的无声气流,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罗格眼睑淡淡眯了眯,哗地收起把玩在指尖的通行证。他将那钥匙扣似的小东西随手揣回裤袋里,后腰靠着桌沿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沈言接受阴蒂注射的淫虐画面。
注射器的针扎进花蒂,oga被两个狱卒架着的双腿猝然停下了踢腾,肌肉当即痉挛绷直,每块肌肉都在激烈的刺激下轻微地颤抖着。
“……不、哦不……”
沈言全身肌肉都陷入痛痒过溢的痉挛里,上半身也保持着刚刚挺起的姿势,脖颈向上僵滞地昂着,全身肌紧绷有如被电打得直了筋的青蛙。
半张开的红唇一角,柔嫩的小舌伸出唇边,连带着从口腔里溢出一缕滑腻的涎液。
“这药是能够让你阴蒂变大一些的好东西,”罗格低笑着拇指蹭了蹭沈言的唇角,“等到你刚刚服下的淫脑药发作后,你会明白它的好处。”
男人指尖从沈言嘴角沾染上少许涎液,又借摸下巴的隙机抵至自己唇边悄悄一舔。另一边,待到沈言身体肌肉抽搐得不再那么激烈,狱卒也开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oga眼眶里的泪水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药汁从注射器徐徐注入蒂肉的感觉过于鲜明,起初贴附着针尖的小创口酸涩流窜,随着药汁的注入,那酸涩逐渐转化成了剧烈钝痛。
“唔……嗯、疼……”
沈言阴阜两侧的腿肉松弛又紧绷,痉挛到白皙的大腿根都浮现出粗筋的轮廓,雌穴小尿眼和花穴控制不住地交替潮涌喷汁。
狱卒推针十分缓慢,可短短不到一分钟里,沈言失禁和潮吹加起来竟足足有三次那么多。
oga鲍穴间的两个肉洞都抽搐地张开着,里面的淫肉触电了似地抽搐,直到任何汁水都再喷不出,两个甬道里淫肉的蠕缩也始终没停下来。
“啊、哦……疼、阴、阴蒂……要、要坏……”
凶悍尖锐的酸酥清空了沈言大脑,令他几乎无法呼吸,口鼻本能地向外呼着热气,浑身浮现着窒息的鲜艳潮红。
直到注射结束,针尖从oga的蒂肉里抽了出去,又过好一会儿,沈言的身体才慢慢从僵直的状态软了下去,犹如一汪春水般完全瘫软进刑椅里。
罗格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出去。随后他从刑椅上捞起沈言的身体,挥掉桌上的刑具包,架着沈言将他放坐在桌子上。
“把腿打开,小奴隶,让我试试你够不够淫荡。”男人阴恻恻地俯首在oga耳边,同时挥起巴掌,啪地抽上沈言左边的臀侧。
白嫩的软臀从肌肉到脂肪完全处于放松状态,被罗格用力一扇,当即摇晃着荡漾开一层层肥软的肉浪。
沈言也在这陡然炸开于臀侧的痛麻里重新回过神,然而此时,小腹深处的灼热已经开始沿着脊髓爬升,是他今日服下去的淫脑药起了作用。
那淫脑药用了科拉肯的汁液。倘若昨天只藉由甬道摄取的分量并不足以令沈言今后都保持淫荡状态,那么中午这两颗药,将会彻底改变沈言今后的命运。
不知为何,听到罗格提出的无理要求,沈言发现自己好像不像昨晚——甚至今天早晨那么羞耻了。
兴许是羞得太多了的缘故?
沈言并不知道药效,亦没力气想这么多。既然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