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画皮(下)()(1 / 2)
那个东西终于完全捅了进去,他沉重地喘息着,努力去适应体内的异物。可是女孩没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摆弄了两下遥控器,挑了一个按钮按了下去。肠壁骤然传来一阵高频的震动,刚刚贴合上去的软肉又被小幅度地磨弄起来,风早倒吸了一口凉气,极力地弓起背想要躲开,却被手脚上的皮圈限制了动作。
面前的风景不错,真正挨操的人却哼得像是在受刑。清水也看出了一点端倪,走到他的面前弯下腰,摘了手套,用裸露的指腹摸了摸少年的额头。
又湿又凉,汗都是冷的。肛穴第一次被开发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擦去那人眼角痛出来的泪水,重新戴上手套,去揉那个更容易得趣的地方。阴蒂本来就是真正的性器官,手指蹭了几下就让少年哼出了其他的意味。那人的腿间越来越湿,神情却也越来越阴郁,呜呜咽咽的声音都被他死死咬在了嘴里。
她知道风早宁愿在这里痛得冷汗淋漓,也不愿意在自己的手下被揉得像只发情期的兔子。但清水弥生才不在乎他的这点心思,反正人已经绑在这里了,手也拷起来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在羞恨下把自己伤到。她从箱子里捞了个口塞给他戴上,把那人最后一点自残的机会都剥夺走,就开始专心地去折腾他湿漉漉的前穴。审讯室那次她连对方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今天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到它的构造。
这个器官在她身上是熟悉的,没什么新奇,但在风早秀明身上倒是第一次见。重置的次数太多,任何一点小的变动都值得去细细琢磨,更何况是发生在那个人身上的,带着点情色意味的异常。清水好奇地拨弄着那道窄小的肉缝。颜色偏浅,和那人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缺乏色素,在黑手套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净。先前被磨弄过的蒂珠已经肿胀了一点,从小小的尿口上面微微勃出,有了视线的反馈,她得以更有针对性地去刮挠上面脆弱的黏膜,颇有兴味地看着那道缝隙都抽搐着翕张起来,把粘连的水液一层一层地往外挤。
女孩玩儿得投入,全然不顾别人的死活。风早在另一头呜呜地叫着,口塞把他压回去的声音都逼了出来,他从那人颇为细致的动作上猜到了她视线的落点,气得想要直接一枪绷了对方。
然而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反而被这额外的注视弄得更加敏感起来,没过几下就痉挛着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心理上的羞恨是强烈的,身体上快感的作用也是客观的,肠道里的胀痛几乎被完全推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女孩大概又在折腾那个遥控器,原本只是震动的假阴茎突然借着那个架子的支撑,前后抽动了起来。
他心里一沉,身体紧张地绷起,准备再一次应对痛感的冲击,然而涌上的却是更多的酸软。那人看他终于开始得趣,便从地上站了起来。风早感觉下巴被抬起,一截光裸的手指顺着口球的边缘探了进来。他抬着红眼睛去瞪她,本能地去用舌侧把异物往外顶,却在触碰到那片皮肤时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他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刚想细细看清那人脸上的神色,视野就被黑暗所笼罩。
又是眼罩。他嗤笑一声,忍着下身的异样开口又去刺她:“清水顾问哈啊,这么讨厌,我的眼睛?”
迎来的只有沉默。眼球的部位传来细微的挤压感,像是有细长的蚯蚓爬过,令人胃里一阵难受。女孩的手指在眼罩上摩挲了两下,随即干脆地离开了那段布料。
“我先离开一下。”明亮的声音传来,风早愣了一下,才明白其中的含义是要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和这台没有血肉的机器共存。他激烈地挣动了一下,呜呜抗议着。
皮鞋的哒哒声已经到了更远的地方。“风早同学的右手旁边有个按钮,”那人补充道,“安全词的替代品,按下去的话我能收到信息,不会让你自生自灭的。”
他愤恨地顶了顶嘴里的口球。果然,在这种事情上,清水弥生的准备一向连贯而充分,但他怕是要辜负这份该死的体贴了。就算今天不用真正说出那个安全词就能获得饶恕,他也不打算像按铃讨食的狗一样,去摇尾乞怜。
那几个音节在心里滚了滚,风早厌恶地皱起了眉。
「“虽然说不是正经的调教关系,但是必备的保障措施还是要有的。”女孩从后座上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安全词,风早同学来定吧,毕竟它是用在你身上的。”
“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那双猫目微微一愣,露出些少见的疑惑。他的心情终于好了点,嘴角也上扬了一个恶劣的弧度,
“清水顾问,我说的是你的名字,刨去姓氏的那一部分。”
就算落入完全的下风,也要抓紧机会反咬回去。风早秀明在这方面有着过胜的要强。「弥生」他把那几个圆润音节放在嘴里,无声而缓慢地咬过,挑了挑眉,
“你有个好名字,清水顾问,但我是不会把它单独念出来的。”逆反的心思昭然若揭,念出对方的名字这样亲密的事情,风早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他把自己都搭了进去,直接斩断了退缩的后路,为的就是不在那人面前丢人现眼地露出软弱的模样。」
所以现在即使有另一条退路可以选择,他也不打算去尝试。风早探了探按钮,重新抓住了躺椅的边缘,打算硬生生地熬过快感的苦痛。
又被腹诽了一通的人现在却坐在客厅里发呆。女孩垂着头,埋在长发围成的阴影里,无意识地用纸巾擦拭着光裸的指尖,即使那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发痛。把人绑在炮机上放置,自己却跑出来无所事事,听上去不仅是一个不合格的do,还像一个功能障碍的性变态。然而她现在别说再去注视或者触碰那人了,甚至连回想起方才的场景都隐隐作呕。
那道银白的上目线,湿润的红眼仁,肉兔一样任人宰割的,柔顺的体态,即使知道这只是假象,是在她清水弥生的手下,被强迫着露出这副面貌的风早秀明,记忆深处里一些最泥泞的腌臢还是被翻了上来。略长的指甲抵在手心上,身体叫嚣着,撕扯着,既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又想要冲进去无节制地伤害那个人。
现在的条件足以支撑她做到任何一者。她的目标与这两者均是背道而驰,身心却依旧需要尽力与这种沸腾的冲动抗衡。血液渗进了甲床的缝隙,又被牙尖啃去,她把十根葱白手指都磨出了淋漓的鲜红,才恍然意识到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了下来。
清水心里猛然一紧。
位于平和町的这片住宅区以高地势的夜景为招牌,在一片绿地中格外突出,其出色就在于落地窗外不灭的霓虹灯,而现在连这些亮光都黯淡了不少。她没顾得上十指的跳痛,立刻打开手机,上面的数字显示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消息栏里没有讯息,清水也确信自己没有听见提示的声音。
破损的指尖又狠狠扎了进去。她立刻起身,向地下室走去。
很难说风早秀明的决心现在还剩下多少。那个不会知道疲倦的硅胶制物还在抽送震动着,势必要把它主人的恶劣心思贯彻到底。肌肉被过度刺激的苦痛折磨得已经无法紧绷,只能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小幅度地痉挛着。到底是还未被开发过的,本来不应用于性爱的通道,最初的几次高潮对风早来说还相当陌生,他尚能借着未褪的胀痛保持清醒。然而越来越湿软的肠肉远比他要识趣,随着腺体被一次次地碾磨过去后,愈发驯顺地开始纠缠着进出的柱体。
女孩没太难为他,假阴茎的尺寸温和,连表面都没有什么故意为之的凸起,但黏膜已经充血红肿,早就失去了最初的钝感,仅仅是顺滑的摩擦也能让人脊骨发软。又一次被顶上高潮后,风早终于有些慌乱了。他弓着腰想要躲开那个作乱的东西,却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