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到妓院的恶少/被肥客人狠C熟X/曾是爷爷的掌上明珠(2 / 2)
,片刻之后,“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最好祈祷你在任期的父亲能一直守住南家现有的位置。”
南昕呵呵笑了,“看来长期关在笼子里对脑子不好是真的,我应该劝劝爷爷把那些仓鼠轮里训练的老鼠送去学习辩论,也许它们哪天会重新获得理智呢?”
成功气走了这位小少爷,南昕拍着手哈哈大笑,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见那人。也许又滚回仓鼠笼训练去了,他想。
之后南昕很快厌倦了这重复的霸凌游戏,也将那晚的相遇完全抛之脑后,在之后的某天,当爷爷与他说起婚配对象时,南昕都根本没有意识到,顾寒哲与他曾经有过照面。
总之,那之后的南昕又回到原本的模式,对于那些需要一天换三套繁复礼服的宴会彻底失去热情,宁愿在自家折磨折磨仆人,看看闲书,和爷爷腻歪腻歪,度过仿佛按了重复键的每一天。
于是,幻梦般的童年晃然而过。
十二岁,南昕分化。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仆人们对自己分化结果或惊愕或难以言喻的目光,紧接着,他那远在几光年之外的巡航舰上的父亲就返回家中,与南昕母亲度过了一个发情期。
南昕几乎没怎么见过父亲,母亲据说在他四岁时精神出现问题,常年自我封闭在主楼的阁楼之上,所以当第一个弟弟诞生时,南昕没能产生什么情绪,他看着仆人怀里那刚出生的,血红的,皱巴巴的婴儿,只感到了恶心。
闹腾的新生儿吸引走了爷爷的关注,南昕也开始学习oga需要学习的礼仪与道德课程。
在一众仆人预想之中的,不管给南昕请来什么老师,南昕都会逃课。
在爷爷盛怒之下,南昕第一次得到了惩罚,在自家餐厅罚跪。
从仆人们偷藏着讥讽的眼神中,南昕才堪堪意识到,自己的分化意味着什么。
不过,这离他堕入妓院的时刻,还差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