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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红了?让我看看(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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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还没有系统地谈论过这件事,未度过青春期的女孩子们习惯把朋友划分到自己的领地中,她们三三两两聚成一团,站在被层叠枫叶掩映的围墙下聊天,少数几个会去更为寂静的花房,这些年轻的姑娘把沾了露水的外套随意地披在肩上,边接话边用手指仔细地抚过叶片的表面。她们的动作可以很轻柔,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新生的羔羊。她们的动作也可以很残酷,若遇到不合心意的花朵,她们会偷偷地掐掉它,漂亮的指甲在此时就成为了凶器。那朵花随即落在泥土里,被好奇的虫子啃食殆尽。她们什么都聊,但在面对各自的第二性别时又会陷入诡异的沉默。她们习惯用动作和眼神来引诱别人。“我是……”其中一位捏紧裙摆,右手的食指往下弯曲,她的三位朋友全都了然地点头,同时换上了关心的眼神。妙子非常适应这些新规定,她刚满十六岁,几个月前在医院的病床上顺顺当当地经历了自己的分化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戴了手套来量她的体温,些许刺鼻的酒精味将她从睡梦中呛醒。喉咙火辣辣地疼。耳鸣。肚子里的火焰快要把她烤熟了。“正常的,”医生对她的母亲说,“每个alpha都是这么过来的,请不要担心。”第二天一早,她的烧就退了。虽然身体依然无法动弹分毫,但医生承诺道,她可以出院上学了。妙子领了新的身份证,原本是空白的“第二性别”栏上清晰地印了几个阿拉伯字母。她分化成了alpha。

“那你呢,三月?”她的朋友小心翼翼地问她。妙子于是伸出左手的食指,使劲地伸直它,使它看起来就像一座孤零零的高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她们问了好多问题,比如,她的事业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又比如——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她会如何选择未来的伴侣。那些贴在报纸上的英俊男士大多是优质的alpha,个个都穿着西装,少数会脱掉上衣,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的躯体。比较柔美的男明星则是beta,他们脸上的粉比黑板上的灰还多,湿淋淋的刘海几乎要盖住他们的眼睛。在管理松散的枫山中学,这类杂志并不少见。几个班的女同学共看一本,杂志从无数个人的手中游过,回到原点时早就变得破旧。可是,妙子对封面上的人提不起兴趣,他们的魅力过于尖锐,以至于让她联想到了那个弥漫着医用酒精的夜晚,她在灼人的噩梦中挣扎,被汗水浸湿的病号服如同一只巨大的蠕虫,缓慢地啃食着她的皮肤。她翻过第一页,然后是第二页。她找不到自己喜欢的类型。因此,她只能敷衍了事。“也许我会与一个温柔的beta或oga交往。”她抿起嘴,表情迟疑。过于大众化的回答无法满足女孩的旺盛的求知欲。她们非常热情地为她编排“白马王子”的形象。你这么漂亮,肯定会遇上一个帅气的人,她们满足地搬出自己喜欢的偶像摆在她面前,却忽略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细节:妙子的公司不允许艺人发展恋爱关系。

后来她脱离了偶像身份,与她谈论梦中情人的朋友也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有两位考上了私立大学,还有一位进了职场。妙子依旧不知道她喜欢哪种人。她的父母也不急,毕竟,像她这样温柔又亲切的alpha非常稀少,总会有人愿意爱她的。她认为他们的观点有些陈腐,现在不是那个由alpha来支配一切的时代了,抑制剂消弭了生理上的隔阂,oga也可以和beta一样生活。她拉下高领毛衣,露出几年未取的抑制环,有了它,再加上她特意学会的控制信息素的技巧,没人能看出她是个alpha。不过,每件事都会有一个例外。克里夫·佩雷斯,她的同事,在警局工作过的侦探,初次见面时,他谨慎地与她握手,并向她道歉。某些藏在他本性中的直觉为他拉响了警钟。他问:“您是不是alpha?”察觉到妙子的视线后,他又忙不迭地讲出了自己的秘密。“没关系,我是你的黑暗面他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而且我没有使用阻隔剂,难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的解释更像一种苍白无力的辩驳,可妙子没有感到一丝尴尬。佩雷斯反而不安地搅动着他的饮料,薄薄的白色泡沫全都黏在了杯壁上。坐在吧台里的慕小姐盯着他手里的小勺子看了半晌,又把架在烟灰缸边缘处的女士香烟捏在指间。

佩雷斯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这是举世公认的真理。他们已经相处满一年了,可他还是在艰难地寻找合适的话题,他的那只叫jp的黑猫,楼下的洗衣机,以及三个月前的海边假日。他又磕磕绊绊地夸赞她的表演,她的歌声,如同一位生涩的恋人。恋人!妙子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大跳,她心虚地举起半满的瓷杯,欲盖弥彰地啜饮温热的巧克力牛奶。他主动中断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流,侧过身细致地整理自己的领带。“稍等一下。”他说。妙子很想回答他,想告诉他自己可以一直等下去。秋季的前身是多雨又炎热的夏季,她总是抱怨没有口袋的波点短裙,配套售卖的包早被她丢到了衣柜深处,她没有足够的空间来装下一把伞。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一条消息弹出,照亮了黑暗的屏幕。半小时后将会下雨。这场雨来得太及时了,及时到能够困住她和佩雷斯二人。他们站在事务所楼下,听着头上不间断的敲击声。佩雷斯的伞仅能容下一人,如同电影中的救生舱——永远不会考虑到人数的、需要角色做出抉择的单间救生舱。他小心地靠近妙子,把伞撑开。“我可以送你到公交车站台。”他的眼睛直视灰蒙蒙的前方,一切事物都在自然的泪水中得到了涤荡,除了他们。“麻烦您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于是,她紧紧地挨着他的手臂,踩着水洼大跨步地迈过马路。佩雷斯的裤脚全打湿了,她的裙子下摆也被飞溅的水花浇了个透,又冷又粘。这些细枝末节在佩雷斯的信息素面前败下阵来。他闻起来很甜,不是小女孩儿自带的那种甜,而是由内而外的、只有oga才会拥有的温和味道。妙子的舌尖微微翘起,顶住有些干燥的上颚:她想喝家里的蜂蜜水了。

她不可避免地对佩雷斯产生了求知欲,尽管她一再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性别间的引力,仿佛两块磁石,最后总会拼在一起。但她更想了解他的曾经,他的腺体上的疤痕,当她触摸它时他们保持着稳定的临时标记关系,他会轻轻地打着哆嗦,无法言喻的悲伤自他的信息素中缓缓腾起,比在一束光线下旋转的灰尘还要明显。妙子问不出来。她似乎回到了那个铺满枫叶的午后,所有的可见之物都染上了迷人的金红色,她,还有她的朋友们,对自己的第二性别缄口不言。佩雷斯也对他的曾经守口如瓶。她清楚得很,他比她年长整整三岁,上过警校,开过罚单,抓过嫌疑人,也受过伤,对枫山女子学院的了解仅限于那桩很快就解决了的命案。她成功地理清了这些主要的脉络,却怎么也找不到其他细小的分支。它们安静地潜伏在他的动作里,偶尔伸出柔韧的枝条轻盈地抽打她的心尖。

一缕比雨后水洼还要浅的蜂蜜味钻进了妙子的鼻腔,瞬间拉回了她的思绪。“佩雷斯先生?”她的杯子与粗粝的木制桌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低低地垂着头,费迪亚为他调制的抹茶拿铁早已变成冰冷无味的淡水。再往前看,他的手指神经质地颤动着,恼人的蜂蜜香钻出他的袖口,带着他的情绪,惶然,恐惧,还有痛苦。“我的身体不太对劲……”他的上下唇开开合合,还未吐出下一个单词就被妙子用力地拉走了。她急急地从皮夹里抽出四张纸币,把它们全都拍在费迪亚怀里。“先走了。”她简短地与他和慕小姐道别,转头撑起快要脱力的oga。该死的发情期,妙子拼命地咬住滚到嘴边的脏话,找了一个足够黑暗的小巷将他塞进去。

佩雷斯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并在过去的两年里持续地接受心理咨询服务。这也是为什么妙子会与他缔结临时标记。去年的合众演唱会碰巧赶上了他的发情期,他扶住厕所隔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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