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强取豪夺请苏麻喇姑原谅(设中度)(2 / 8)
啸而出的翻涌情感所冲击,奇怪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喜欢被人亲吗?以后很多顾客都会在床上和你扮演情人,通常都会——”
要紧的记忆终于被意外叫醒,在他眼前显出身形。
韦小宝吓得魂飞魄散,酒意全被惊悚抛去了九霄云外。他颤抖着手把康熙穿戴整齐,将自己的衣物连同卡在床与墙的缝隙间洒了大半的药瓶搅进怀里,连滚带爬下了龙床。康熙困惑,拉住他的衣袖问:“你要去哪里?”
韦小宝像是被魔鬼揪住了尾巴般寒毛直竖,差点惊跳起来,故作镇定:“奴奴才要回去伺候海公公,他年纪大了,腰酸背痛,每天就寝前都需要别人帮他捶捶背捏捏腿的才能入眠。”
“那朕就找人代替你去做你今天就睡在朕这里。”康熙说着打了个哈欠。
韦小宝察觉他的困倦和醉意,急忙说:“奴才憋不住了,想要小便,去去很快就回来,望皇上恩准!”他确实要再安抚一下腿间的小老弟,他吓破了胆,那话儿却还停留在刚刚的情欲中,没彻底塌下呢。
康熙闭着眼,缓缓说:“速去速回”
他刚吐出前两个字,韦小宝就闪了出去。
韦小宝在丽春院里见过雏儿初尝情事滋味后的身体反应,据他老二挨夹的触觉记忆,明天康熙无论记得与否恐怕都要杀他。逃出宫去是最好的选择,可惜他逃了半途,隐隐望见城墙边上的火光后猛地想起宫门白天才开,便临时改了主意打道回府,想做些准备顺便带些钱回去孝敬花姐,明天一早就走。匆忙的小跑牵着夜间的风,凉意剜去他脑内最后一点混沌,深夜的皇宫中,沿着他回归的路线,尚膳监像个不合群的异类,自顾自裹在一团漆黑的水内,诡怖阴森地围着韦小宝涌动,举止细节一如水中那只瞎着眼的大乌龟。韦小宝一撞入,就觉得喉咙被夹在水流间,窒息感压面而来。
奔忙止步在尚膳监门口,韦小宝轻手轻脚摸进去,混在黑里,凭着记忆中东缺一角西少一块的陈设布局尽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藏钱处踮去,他身上只带了一半钱,另外的都藏在尚膳监内的一处不起眼的、翘起边沿的地缝里,大多是借赌博偷偷塞入自己口袋的。海公公要的四十二章经他已无能为力,小命为上,现在他要出宫去,与侍卫交涉说不定有用钱之处,海公公受他伺候这些日子,一定不会介意他数目不起眼的偷拿;至于小玄子,——
他忽地记起康熙望他时的眼眸,那信任尊重的目光明亮得叫他生惭,他犹豫了。小玄子对他那么好,不仅对以前的事没一点怪罪,甚至情绪失控伤他都允他打回去,他若是睡了不管,直接一走了之,与他素未谋面的嫖客父亲有什么分别?甚至似乎更差劲点,有负责的机会却选择逃离。
韦小宝眼前黑暗里接连现出小玄子的脸,喜乐的、流泪的、玩味的、骄傲的他看得发了痴,动作松缓下来,愈旺的象征美好情感的留恋伙同来自地狱的罪恶感渗出地缝,紧紧擒住他预备逃亡的脚腕。现在大奸臣未除,他怎么能安心离小玄子而去,让小玄子孤身面对完全不将皇上放在眼里的满洲把朕绑来想干什么。”
这些年来他虽然闲暇时也会健身练武,但要敌过眼前的老东西究竟嫩了些,暗自担心鳌拜会拿他性命作威胁提要求危害国家。鳌拜风烛残年,就算登基也当不了几年皇帝,又无法生育,篡位的可能性不大,但动机难料。难道要将自己杀死,将自己的裸体尸身吊到皇宫前示威么?
他不知道鳌拜绑架他来完全是为了出口恶气。鳌拜咳嗽几声,声音像被沙尘磨过般,逼近康熙上下仔细扫视。这二十年来小皇帝稚气全褪,眉眼锋利如刀刃,身材拔高尺许,从容之色不失帝王的威严与高居万人之上的尊贵,反观自己不知还能再苟延残喘多少时日,妒从心起,扬手抽了康熙一耳光。
康熙脸上吃了一巴掌,为从未受过的屈辱怒火中烧,喝道:“鳌拜,你好大的胆子!”
鳌拜听他声色低沉,怒吼霸气外露,若这声呼喝此时正在朝堂之上判他生杀予夺,他说不定心里还得畏惧这小皇帝三分。可惜他当年太早放松警戒,没有提前举措,导致落得这个下场,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小皇帝所赐!康熙越是坚持帝王之尊、高高在上,他越是要折辱与他,在死前过一把踩在皇帝头上的瘾。
“哼,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鳌拜冷笑道,“顺治皇帝早亡,你杀了他留下的辅政大臣,就由我来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康熙而立之年已过,他却只记得皇帝是个小孩儿。
康熙微微一笑:“让你活到这个时候,是朕大意了。”并不以鳌拜为惧。话音刚落,鳌拜手里扬出根绳出其不意地捉住了他的腰,康熙身体一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腰上一重,牢牢趴在鳌拜的腿上。这般架势他最熟悉不过,儿时不知在小桂子腿上挨过多少回打,然而现在被强迫,同那时的自愿有天壤之别。他本能挣扎了两下,自知徒劳,停下来缓和体力,怒斥道:“鳌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话说了出口忽觉熟悉,再一思量,韦小宝救双儿的那把刀刀锋冰冰凉凉的触感就抵到嗓子眼,堵回了接下来的话。
鳌拜哈哈大笑,撩起康熙金黄色的上衣,大手一挥将里面的衣料全部推下,啪啪几声在人圆润的臀上左右各盖了两晕淡红,如细看恐能认出手指的轮廓。鳌拜下手极重,掴打又随意,房间内脆响回荡,两瓣柔软臀肉顺人掌势乱颤,色彩渐深。康熙身体偶然轻颤或微抬,痛感如浪拍打神经,每一下都足够疼,居然十分畅快,下身隐隐有抬头趋势。似乎是他,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皇帝未敌过内心惊疑的声音,一场废太子的风波席卷而来,吞噬粉碎了一切父子二人泛黄的亲密温存时光。废太子精神崩溃,神思错乱,自尽未遂;皇帝终日以泪洗面,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病重床榻,频频传废太子来,思念每解,身体便畅快一次。后来,大阿哥魇镇废太子事发,一众继承能力的皇子都纷纷活动起来。废太子半年后,皇帝揣抱修补关系的一线希望复立皇太子,遣官告祭天地、宗庙、社稷。
然而胤礽对心思飘忽的皇父早已心灰意懒,非旦未偃旗息鼓,反而私下为登基篡位之事积极奔走,力求保身。酷爱监视他动向的康熙深感不安,主动重拾废太子前二人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希望能通过这种祈求原谅的方式与皇太子重归于好。
重立太子后,胤礽的权力成倍扩增,有了避开康熙的理由,成天除了必要时与父皇相见,便忙得不见人影。不久,一日二人单独议事,商讨完毕后胤礽借口还有奏折未看要离去,被康熙不由分说地截留。
眼见康熙命奴才退出关上殿门,胤礽心里暗道不好,他可不愿与康熙多叙旧情。大门一关,皇太子待上的恭敬礼节转瞬间几乎消失,从前私底下待父的高傲态度浮上胤礽的面颊,他退后几步,脚步礼貌疏离,语气渐趋强硬。
“父皇,儿臣确有要事要处理。父皇贸然留儿臣下来,是否因身体突发不适,需要儿臣陪护?如是这样,您此刻更需要传太医,或者由儿臣扶您回寝宫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