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抽b后又被男娘C(2 / 10)
蹭着那个凸起,“不,这不算婚前失身,唔……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不必……”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他的性幻想中,他就想看着妹妹被一群人操,而他自己,只能在旁边自己撸鸡巴,最后才能就着那被白浆灌满的肉穴射出来。他并没有觉得这个爱好有什么奇怪的,他曾经听宫廷中的祭司说,传统的血亲圣婚生下的孩子多是不健康的,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在大多数的时候得到健康的孩子。
还是不行嘛……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兄长同意啊,阿芙颂心里不服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哥哥开口:“你,对,就是你,过来干她的嘴穴。”
那位“侍女”原本正焦急地等待,这时候听到命令,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过来,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性器塞入阿芙颂的口中,彻底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对兄长表达不满。
“唔……”她猝不及防,只好用手握住那根性器来以防它把自己捅得干呕。她并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因为一次上下吃两根鸡巴让她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的话,她对哥哥不愿意操她的沮丧也减轻了不少。看到同伴有口穴干,其他“侍女”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个用自己的性器蹭她的乳房,一个抓起她的另一只手让她套弄自己的性器。
阿德希尔跪在床上解开裤子,那根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无视妹妹那希冀的目光,直接开始自慰。
阿芙颂看着兄长,心里像是虫子爬一般的痒痒,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肉色的鸡巴不但粗长,而且前端还是上翘的,这样的形状会捅得人爽死,简直就是极品。可惜这样的极品自己今天恐怕是吃不到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哥哥对着她的脸,自己撸起了自己的性器。
“唔,我……想要……唔……”口中的鸡巴依然在进进出出,这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直接放弃了抗议,躺着享受着“侍女”们带给她的快感,一边看着哥哥用手指上下套弄着性器。
“嗯……啊……”干她肉穴的“侍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直接将浓浓的精水灌进了她的肉穴深处。但是还没有等她缓过劲来,后面等待的“侍女”马上顶上,又是一根性器进入了她的肉穴。
肉穴里的嫩肉早就被干得湿润柔软,过多的快感让她有种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操烂的错觉。但就算是这样了,阿芙颂依然努力按照自己被教授的方法,试图去收缩肉穴,去夹那根新的鸡巴。
很快她就看到那个“侍女”的脸上露出了忍耐的表情,看来自己平时用那些玉势还是有效果的。她的目光又移到了哥哥身上,可惜啊,不能把这样的小技巧在他身上展示,毕竟她是真的很想看哥哥被她强行夹射的样子。
可能是这些“侍女”们事先都被告知过规矩,他们每一个在她身上交完精后,都会整理好衣服退到一边。等他们都结束的时候,阿芙颂已经疲累地瘫倒在床上,就算是这时候哥哥提出想和她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力气了。
但是她想多了,兄长并没有要把鸡巴喂给她肉穴的想法,只是走过去用满意的眼神打量着那正在溢出精水的红肿肉穴。
“嗯……”虽然身上乏力,但是她还是一阵兴奋,还以为兄长终于要让她享受上他的极品鸡巴了,没想到他只是一边轻抚着她的肉瓣一边自己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最后抵住她的小腹,将那些精水全数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虽然说没能吃到哥哥的鸡巴,但是他愿意在自己身上射出来,这也算是有点进展吧,阿芙颂稍微欣慰了一点,甚至配合着他做出仿佛正在高潮的迷醉表情。
看到她这个样子,阿德希尔只觉得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他喜欢看到她和长相俊美的男子亲热,为此,他愿意尽可能为她找来能满足她的帅哥,越多越好,这样她也可以高兴。而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她累了,一会儿你们背她回去。”整理好衣服后的阿德希尔瞬间换了另一副样子,对自己找来送给妹妹的“侍女”们颐指气使道。虽然喜欢看妹妹被这群男娘操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这些人只是伺候妹妹的仆人,甚至是奴隶,自己与妹妹的血亲关系远远高于他们。
“我,可以自己……”阿芙颂想说什么,但还没等她说完,刚才那个领头的“侍女”就一把打横抱起了她,一手托着她的背脊,一手托着她的腿。
“这样的姿势更舒服呢,是不是,我的公主?”他快速斜了阿德希尔一眼,然后目光温柔得看向阿芙颂,刚才自己把她伺候得很舒服,说不定还让她泄了好几回身。
确实是这样的,她顺势缩在了他的怀里,还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似乎兄长因为他们的这些行为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呢,那很好,谁让他刚才没有满足自己。
这时候阿芙颂也有机会观察起了这个抱着她的“侍女”,刚才他的表现很好,而且似乎也是这些人里长得最美的那一个。
精致的鼻梁,含情脉脉的眼眸,皮肤白皙细腻,他的容貌可能比起她自己来说也是漂亮得毫不逊色,阿芙颂在心里掂量着,而且他还用衣物裹住了喉结,在胸口塞上了两个小软垫,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样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美貌的女人。
在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椅子的两条扶手上,而刚才那位抱着她回来的“侍女”正细心为她清理着肉穴中残留的白浊。刚才在兄长的床上,她只是被简单擦拭了一下下身。
沾着清水的手指伸入肉穴中,搅动一番后,又带着里面的污浊出来,数次后,肉穴才被清理干净。确认清理干净后,这位“侍女”凑到她的肉穴旁边,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
“你叫什么名字?”真好,有人在事后伺候了,不然还要自己用手指将里面的精水掏干净。阿芙颂的心情不错,便随口一问。
谁知那“侍女”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抬起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古扎尔。”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自顾自得说,“我的殿下,您是古扎尔的大恩人。”
“哦?这是什么意思?”阿芙颂把腿收了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是因为你把你的贞洁拿走了吗?”那这样子说的话,她觉得她已经还有将会是不少人的“恩人”,毕竟她谨记着拉齐纳夫人告诉她的话“可以的话,尽量找没有经过性事的男人,不然的话,那些鸡巴不知道操过什么人,脏得能让人生病。”
“不,我的殿下,”古扎尔顺势趴着了她的膝盖上,“像我们这样的人,能伺候殿下,简直就是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诉说着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贫穷,竟然将自己的儿子卖做奴隶。像他们这种人,从小就被套上艳丽的女装,扮成美丽女子的样子,在宴会上给人跳舞,或者做皮肉生意。
“若不是殿下,我就只能委身于一个老丑的贵族,或者更糟的,直接染病身亡。”他轻轻握住阿芙颂的手,“所以我的殿下,您是我的恩人。”
他用下巴抵在她的手背上,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看着她,向她倾诉着自己的忠贞,“从今往后,我的一切,我的生命,都属于您。”
阿芙颂趴在哥哥卧室内的床上,一边等待着哥哥一边想着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封急信,来自于哥哥的领主,信中不仅要求哥哥尽快赶往他的宫殿,还告知他提供更多的税收,以及士兵的供应。哥哥不甘屈居人下,这一点阿芙颂是很清楚的,但是碍于现在他们的实力有限,也不敢起兵反抗。
前几年老领主过世,他年幼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继续统治着他们这个群山之中的小国。这个年轻的小领主才刚满十六岁,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