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大纲 上篇(5 / 7)
学城附近的一家便利店打工
那年冬天很冷,白知玉在整理货物,有穿着中学校服、个很高但十分消瘦的黑发少年从货架上拿了一个面包,他不小心把旁边没摆稳的货品弄下货架,白知玉在旁边急忙去整理,少年也弯下身捡了一个,两个人的手触碰到了一起。
“哇,你的手好冰。”白知玉边感叹说着,边拿过面包放到货架上。
便利店暖气很足,但这小孩手却这么冰。
少年没有说话,他只穿着单薄的校服,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手冰得不正常,脸色惨白。
少年旁边的黑衣服的男生冷冰冰说:“还有1分钟必须回到车上。”
少年把手里的面包放回货架上就要往外走。
白知玉一瞬间看到少年藏在刘海下眼神里的忧伤和痛苦。
他拉住了少年的手,掏出衣服包里鹅蛋大小的暖手宝塞到他手里。
“弟弟,你的手太冰了,不介意的话这个
送你。”
少年惊讶地看了白知玉一眼,随即便被黑衣人强硬地拉出了便利店。
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少年,所以对少年没有记忆。
“我当时只是因为同情才送你东西,我不喜欢你也不了解你。”
记忆里那个少年看起来隐忍脆弱又可怜,眼前人却十分偏执疯狂态度强硬。
“你现在可以了解我,我叫乌容,今年19岁,我喜欢你。”
乌容看着白知玉的眼睛,开始自顾自说着。
“那时候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我不能喜欢任何东西,包括你。”
“10岁那年我摸过一只兔子,第二天它就被端到了我的餐桌上,我一口不剩吃完了那盘肉。”
“12岁他逼我在他面前枪杀了陪我两年的狗。”
“15岁,遇见你那年他开始逼我杀人,不过,他现在不会再逼我了,我可以尽情喜欢你,你是我现在唯一想要的,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乌容像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让白知玉浑身发凉。
“可是我不喜欢你!”白知玉再一次躲开乌容的索吻,扭过头大声拒绝,“你这样强迫我,只会让我讨厌你。”
“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乌容平静地说着,开始脱衣服。
乌容用绝对力量压制住挣扎的白知玉,白知玉被乌容强制翻来覆去的弄了一整晚,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乌容却似乎还有用不完的精力,乌容拉起白知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我喜欢你温热的身体,我喜欢和你做爱。”
白知玉浑身瘫软,被乌容紧紧抱着,他对乌容依旧没有好脸色。
“这不是做爱这是强暴,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我恨你。"
乌容温柔亲吻白知玉的脸颊,低声说道。
“我知道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如果你不会喜欢我,那你就恨我吧,只要你永远也无法忘记我。”
乌容是他那个掌握着黑白两道的父亲醉酒后和女仆乱性得来的小孩,父亲不想认他,但乌容从小天赋异禀,学习东西很快,情绪比同年纪的孩子都要稳定,这让乌容爹把他当作杀人机器来培养。
男人没想到乌容的能力远超他的控制,乌容设局多年干掉了父亲和父亲的党羽,表面上让父亲原配的儿子继承家业,但实际上大权都握在乌容的手里。
“这次,我让你舒服了吗?”事后乌容抱着白知玉亲昵地问道。
白知玉闭上眼不愿意看乌容。
“我说了强暴不会让我舒服。”
“可是你的身体喜欢我。”
自从那晚过后他们做了无数次,乌容为了取悦白知玉几乎每晚都会玩新花样。
乌容曾经对白知玉说过,他什么都会学,他要让白知玉只记得他一个人。
他们白天在祖母面前扮演兄友弟恭,晚上却做着那种事情。
更可怕的是白知玉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并习惯乌容的触碰。
白知玉开始频繁做噩梦。
他梦见秦真在梦里质问他为什么离开他。
他梦见他和秦真亲热,等他看清眼前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人是乌容。
他梦见乌容疯狂又霸道地占有他,秦真看见他在乌容身下高潮。
他梦见秦真带着厌恶又嫌弃的表情离开了他。
白知玉从睡梦中惊醒,乌容也醒了过来,把白知玉抱进怀里。
“别怕。”乌容很少见白知玉情事后情绪不稳定的样子。
白知玉恍然想起刚才的梦和秦真的温柔,小声啜泣着喊着秦真的名字又睡了过去。
“他的资料。”乌容把文件夹放到白知玉旁边,看到白知玉双眼放光,放下到口的早餐急匆匆拆开资料,乌容也没了胃口。
白知玉看着秦真最近的资料和身世调查表,楞在了原地。
乌容盯着白知玉,企图在他眼里看到其他情绪。
白知玉知道秦真家境可能不错,因为他能系统学习音乐,还能出国留学,但没想到他是亲红娱乐集团的长子。
“看样子他连你也瞒着,他真的喜欢你吗?”乌容的话平淡没有情绪,但却让白知玉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受挫。
“艺人总会有点隐私,他也许有难言之隐。”白知玉解释着,但内心却没那么平静。
“有了肉体关系的伴侣也不能说?”乌容叉起一块食物,“还是说秦红集团的太子只是想找个解决生理需求的”
“他不是那种人!”白知玉急切地吼了出来,随后又低下头坐在餐位上萎靡不振,他大概知道乌容为什么给他看这些了。
他一直不敢太靠近秦真也是因为带着这种清醒的认知,但他实在不想舍弃秦真给他的温暖和爱意,就算是不切实际的期望也能支撑着他。可现在这个自我欺骗的美梦也被乌容打破了,乌容给他看的东西让他意识到自己和秦真的差距。
“我不像他,我会对你毫无保留。”乌容走到白知玉身边拥住白知玉。
“你别碰我"白知玉推开乌容,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乌容,听到他的声音,他浑身都抗拒着乌容。
“少爷,打了。”一个黑衣人没有经过允许就推开了餐厅门,白知玉知道这个人,他是乌容的二把手,乌容明明是这些人的老大,但他们都统一只叫他少爷。
黑衣人刚想凑上前小声汇报事务,就被乌容拦下了。
“直接说吧,他不是外人。”
“是,正是白少爷的事情,老夫人情况可能不太好,医生让您过去。”
白知玉祖母的身体其实早就不行了。
她靠着乌容找来的天价设备和顶尖医生和药物一直维持着正常生活。
“阿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在这。”
白知玉看到祖母转醒,激动地握紧祖母的手,眼眶又红了。
祖母看了一眼白知玉,心疼地嘱咐他别哭,又提到想回一趟家。
白知玉急忙转头看着乌容,眼里第一次露出祈求的眼神。
“小乌也一起去吧,你肯定很喜欢的,阿祖回到了家给你们做青团子吃。”祖母慈祥地微笑着,乌容看着她由衷点点头,没有装出往日活泼少年的样子,轻轻说了一声好。
乌容拉起白知玉的手走出别墅专门设立的抢救室,这一层都是给祖母准备的医疗用房。
“刚才已经安排了私人飞机了,下午就可以出发。”乌容淡淡地说着,又补了一句“飞机上有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