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敌人(6 / 8)
果在长天星上学,你的天赋可能会被浪费。”
花胜竹回握住母亲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放在她的手心里:“妈妈要送我去哪?”
在长天星度过的童年让她完美地融入了这一未来世界,花胜竹对家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地熟悉,也认识了不少同龄的孩子,想到要去很远的地方和师母汇合,她还有一点点不舍。
花嫣点开她手腕上的光脑,将屏幕分享给她一起看。
花胜竹对着屏幕上寥寥几行说明辨认着。
十一星区是战争中抵抗最强的地区,距离中央星圈很远。平复战役胜利之后,星际联邦官方在此地建立了一所封闭式管理学校——银河军校,校制长达六年,每年会有40学生被淘汰退学,但是校方保证毕业生一定可以进入军队,加上数据证实,每年依旧有从全联邦汇集而来的青少年们争相入学。
“因为战后那些人不愿意离开原本的岗位去做文职工作,联邦也愿意提供一处地方让她们留下,所以这所学校内大姥众多,有她们在,那里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了解这些之后,花胜竹认真地想了想,向母亲点点头。
”妈妈可以和我一起去吗?“她眨眨眼,对着花嫣露出期待的眼神。
”当然!“花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了起来。她也很久没见常曦了。
母nv俩就此达成共识,手拉着手回到屋内。
还没下电梯,花胜竹就闻到了一gu浓浓的海鲜汤香气。
进入餐厅,迎面而来的高挑男子眉眼锋利如刀,但是身上却挂着和气质完全不匹配的围裙,绳带g勒出鲜明的腰部曲线,手里正端着一碗新鲜出锅的热汤。
刚刚做完晚饭的谢铭钏一看到花嫣,慌忙将围裙取下,大步上前,两手环过她的腰肢抱起她在原地转了个圈,笑声爽朗:“宝贝可算是下来了,就等你们开饭!”
“铭钏!”花嫣一声惊叫,接着发出咯咯的笑声,两条麻花辫跟着在空中一甩。
谢琪森、刃和薛流光早已在此落坐等待,三道充满ai意的目光投向被人抱着放在座位上的姝丽nv子。
花胜竹在人不注意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接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捂着嘴偷笑起来。
要知道这四位除了刃目前从军中退休以后没有再找工作,待业在家以外,都以长天星作为工作和生活的重心。如果她带着母亲跑到十一区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几位怕是会放不下工作又放不下花嫣,两头飞来飞去吧······那可太有意思了!
吃完饭后,花嫣随意地公布了她将会在半年以后陪同nv儿去往十一区入学的消息。
谢铭钏和谢琪森两张相似的面容上一丝疑惑都无,爽快地答应下来。而薛流光因为考虑到家里的生意,点头的速度稍微落后一步。
刃是看起来最高兴的人,银se的眉毛翘起,嘴唇弯曲着,露出小而可ai的虎牙。毕竟是军伍出生,他也有不少朋友在银河军校,完全把这次出远门当作一次度假看待。
一家六口,在饭桌上讨论起出行的细节,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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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换地图!等nv鹅下次回来的时候,要好多年以后啦!
花胜竹真的没想到,母亲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她还记得原着剧情里,花嫣最厌恶的就是战争。只要枪声响起,受苦的总是普通人。不论是叛军还是联邦政府统治下的人们,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并不因为每个人不同的身份和权势财富而有所不同。
而这场历时已久的战争是源自什么,却在时光磨损后成为了至今都无人了解的灰暗地带。
混乱的战争年代中,她的生活看似花团锦簇,富足又充满趣味,有五位男人如珠似宝得宠着她,还有一个活泼的nv儿,可实际上她行走在一条吊在半空的玻璃栈道上,稍有不慎便会跌入深渊。
花嫣在这个世界的处境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
她的男朋友们有的仗着巨大的阶级差距试图独占她、圈养她,有的贪图她的温暖却又利用她,长大的nv孩跌跌撞撞地在冰冷的宇宙里一步一步成长到如今的模样,她的善良虽然不止一次害她命悬一线,但是花嫣并没有改变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即使战力差距悬殊,花嫣也曾在得知刃手下亡魂不可计数的那一刻,怒骂他的冷血,也会让以劫掠他人为ai好的谢铭钏写检讨书,禁止他再开着星舰大晚上sao扰民众。
更有一次,她勇敢地在联邦议事大会堂当着无数人的目光,抢过谢琪森面前的话筒,不顾仪态地怒骂那群尸位素餐的腐朽之人,只为了常曦的出战能不被后方制约。
她在许多事情上都做得无可挑剔,成功把这么一群各有千秋的男子凝聚在身边,促成原着最后的大团圆结局,将心b心,换成上辈子二十几岁刚从大学毕业的花胜竹,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得有她一半好。
在接近原着结尾,当得知自己怀孕时,花嫣表面上惊喜万分,却在无人看守的深夜,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当时居住的地方,也是薛流光名下位于联邦中心蓝星的一处豪宅。
花胜竹当年看这一段剧情的时候不太明白,为什么那时候的母亲明明等到了机会离开这团漩涡,却只是沉默徘徊于单人飞船旁;等第二日清晨,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回人群中间。
在自由唾手可得的瞬间,她在想什么呢?是希望,还是忧虑?
后来,花胜竹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花嫣也在害怕。
即使她经历了那么多惊险的时刻,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做母亲。
到了今天,作为以前从没有离开过花嫣身边的nv儿,今天终于发现母亲这些年的变化。
她不再害怕充斥着血与火的战场,虽然她眉眼间仍藏着担忧,但仍然尊重了nv儿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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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小时前。
地下校园的感应灯还未完全点亮,c场一角已经有学生早起训练。
交手的两人速度极快,啪啪啪啪一阵响声过后,重叠在一起两道人影匆匆分开,喘气声由轻变重。
花胜竹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发带已经被汗水浸sh,抬头瞅了一眼,对面的盛慕面容沉静,状态看起来十分良好,心里纳闷:刚刚一下没打准吗?怎么这家伙的表情都不带变的?
她飞快扫视地面,迅速确认对方所在位置的正前方有一处坑洞正在缓慢复原,正是来自于她刚才那一拳的冲击。
花胜竹拍了拍手背的灰,握紧拳头又冲了上去,在即将靠近的瞬间化拳为掌,朝着他露出空门的侧面拍去。
正好,她还没打尽兴呢!
这几年训练下来,少nv对自己出手造成的伤害非常有把握,能打重绝不打轻,反正只要还能走或爬到医务室躺疗养仓就就不算重伤。
自从教官们大量回归前线以后,原本常曦定下的早晚学习在花胜竹非自愿的情况下转为完完全全的自由活动时间。
只是盛慕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教官们不同风格c练和摔打上瘾,哪怕无人监督,她也喜欢利用这段难得的空闲时间抓同学对练。
由于她动不动约同学g架或者上机甲模拟器,笔试成绩年年第一,两年下来,仍然在校的学生里几乎没有没听过她名字的人。
不过在这么多较量过的同学中,她最习惯的陪练还是盛慕。自从第一次约架以后她就发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生不仅长相万里挑一,还有着与外表完全不匹配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