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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雨夜重生第一事赏那小子一巴掌(1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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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揉揉眼睛,迷瞪瞪地往外看,才发觉是雨大的过分,密集地撞在石板上,连带着缩在大门内的他也沾了些许寒气,他扫过对面,却忽然发觉对面答应帮他站风的小秦子消失不见了,难不成是他偷懒的空就出事了?!他忙轻手轻脚向内殿看去,只见宫女们快速而安静地端着木盘于殿内走动,他走过去偷偷找到另一个和他同乡的太监,往那边挪挪眼睛,金龙殿里的个个都是人精,那人意会,正目轻声道:“方才小秦子他爹派人来叫他进去,应是陛下梦魇。”

阿宝这才松一口气,连忙低声道谢,摸着墙角又走了回去,睁大了眼睛看夜。

大殿内,龙床上的男人还没醒,室内烛火幽幽照在他脸上,可见他被汗浸湿的半张脸颊,浓眉紧锁,嘴唇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呻吟。旁边的女官们战战兢兢为他拭汗,只从小便跟随皇帝的大总管张全不断轻声唤:“陛下、陛下?”,他却仍不醒,半边身子踢开被褥,大手抓着被角,绷着筋脉扯弄,张全顾不得太多,忙扯开些他领口,昏暗光线下仍可发现他皮肤发红滚烫,皇帝是个成年而健壮的男人,纵躺着也能看到胸前的伟岸胸肌,张全知道陛下平生最厌恶他人触碰其肢体,便隔着布料按在他心口,感觉没有太大的异常才一擦额上冷汗。不怪他如此慌张,自谢尚书【谢隐】寻得良方调理陛下龙体后他便康健许多,如正常儿郎一般,哪里想的十年过去,忽的半夜梦魇?

魏延虽闭目,但却并不是没有意识,只他似乎仍陷在那寒刀一闪而过,他便头颅滚地的刹那,不得脱身,持刀那人双目在雷雨天忽然发白的天幕下被照亮,是异族人的颜色,若兽类的瞳孔,冷,四肢如溺江一般无力,不受支撑,他恍惚间发掘自己只余一头颅,在阴冷的浸透了冰凉血液的地面上滚动,谢隐在哪?玉祁臣哪里去了!这才想起他们都已经死了!他心神俱裂,要尖叫却不得发声,直到终于睁开双眼,恍如隔世。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眼前是夏云灰的纱帐,这似绿似灰的料子在夜里一如某个令他安心的身影,是皇帝多年来隐秘的心思,因他喜好,这上面不设花纹,极沉静而泛着柔光的料子,有多久没看到这颜色了,大脑中尖锐的疼痛也似乎一下子被这帐子隔绝了,他转动眼珠,只看到张全面上又喜又惊,关切地跪在地上向上看着他:“陛下总算醒了。”

皇帝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夜间沙沙而过的风:“今日何日?”

张全躬身道:“回陛下,今日是六月初六,已是丑时中。”

魏延低声呢喃:“六月初六”他本想起身,奈何浑身无力,但已经想清楚了大概,想来是苍天有眼,叫他得此机遇,死于剑下的日子,虽因他被玉祁臣囚禁并不大清晰,但想来也是离之四月左右。他左手紧握成拳,骨骼都因为这恨意和惧意而颤抖,这一世,他定然定要救下老师,惩玉祁臣,杀那索命人!张全连忙凑上来扶他靠在床头,魏延忍不住咳一两声,双目只如火淬般望向张全:“明日宫门一开,便去召玉朝议【玉祁臣】进殿直面。”【朝议郎-六品虚职】

这朝议郎玉祁臣本是魏延宠臣,一向得他青眼的,却不知为何陛下忽的这样反常吩咐,然为天子奴,他便只好应承,不过在心里忧心几下那位玉家的小郎君罢了。

玉祁臣匆匆进殿。

往常陛下召他,并不会赶得这么紧,这回来叫人的小太监领了他的赏,还好心提醒他,陛下昨日梦魇。他便以为是魏延身体不适,叫他进去陪伴他,又逢谢隐不在,他庆幸昨日洗浴过,今日身上还带着隐隐的熏香,连忙着了件鱼月影白的衣裳,披皓白宽袖长袍,系青灰腰带,佩玉珏带香囊,烨然若仙,才端端上了马车。他虽是玉家长子,但其实也不过十七年华,肤色白皙长发如墨,这般衣着,正如月下的明珠,翩翩美少年。待他下了马车到了宫门,于宫道上行走,两旁的宫女内侍们也有些忍不住不瞧他。玉朝议,出了名的俊咧。

昨夜大雨,虽有宫人擦洗走道,但难免有些地方顾及不到,因怕将衣裳弄脏,玉祁臣还有些偷偷地提着下裳,直到错开御书房,进了金龙殿,他才放下心来,好在并未污损。不过这些小心思,旁人并看不出来,只觉他一举一止皆不出过错,如冰雪造就。别了那内侍,女官引他入内,还是不往书房,直接往陛下的宿处去的,玉祁臣猜想陛下大抵身体也跟着有些不适,否则不会选了此处见他的。很快便到了,他们撩起帐子,他行礼入内,扫见陛下躺在椅上,面色十分苍白,他跪下行礼,曰:“臣拜见陛下。”

一秒,两秒,三秒。

陛下没有回应他。奇也,怪也!玉祁臣心下十分惊慌,仔细思虑,却想不出什么差错来,他没贪没反,是陛下最乖顺的一条走狗,难道是玉二他们搞得鬼?可出门前那几个傻子还那样看他,酸了吧唧的劲,似乎正以为他如往常一般是进宫去哄陛下开心领赏赐的,那是哪里错了呢!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他要失去陛下对他的宠爱了么?是谢隐?他人都走了,这时候蹦跶个什么劲啊?他脑中一时思绪纷飞,只怕晚了一秒找到问题,便要失去圣宠。

魏延昨日醒来后,便仍有些说不出缘由的头疼,此刻身体虚弱,也只能靠着,重活一遭,他看着眼前的玉祁臣,冷笑,如此乖巧的玉郎,不知后来怎会胆大包天?竟敢将堂堂皇帝困作禁脔?不仅如此还、他一咬牙,恨意滔天,此人因未加冠,便只用简单的绣着暗纹的白色绣带和玉簪梳起一半的头发,剩下的洒在后肩,落于地面金砖,愈显得起后颈玉雪般透亮,又裹着精巧漂亮的衣裳,正似一朵盈盈的雪莲,他险些就被他这乖巧样骗过去了!沉声道:“抬起头来。”

玉祁臣便抬头,他生就一双桃花目,并不柔媚,只是含情时十分清泠动人,眼尾轻慢地微微上挑,眼头一颗小痣,因着皮肤薄,隐隐透出些青色血管,鼻梁笔直如玉削,唇浅粉,此刻这小郎颇有些忐忑不安,光瞥见他这样的神情,魏延甚至还是会下意识生出些怜惜,只不过一想到这狼崽子将他按在榻上羞辱的模样,便彻底冷静下来,他问:“玉卿,朕对你不薄?”

玉祁臣双目笼上疑惑神色,只摇头道:“陛下待臣恩厚,若不是陛下臣何能有今朝呢,就算是要臣为陛下死,臣也万无疑虑的。”

魏延静静地看着他。他不能忘记,前世那最后一刀,确有人挡在了他身前,那凶手着实武功高强,一刀杀玉祁臣,一刀斩他首级。玉祁臣,这孩子不安地看着他,他小魏延五岁,虽出身名门,却生母早逝,其父玉晖私德不修,偏爱妾室,后将其扶正,有灭嫡尊庶之风。这些往日都是官员的私事,魏延虽是皇帝,却并不是管家婆,没有御史弹劾,没有酿出大祸,也就并不作理会。只可惜的是这孩子冰天雪地的叫他在池子里捞着了,如乳猫一般紧紧抓着他,极软糯的一个白玉团子似的娃娃,死死瞪着他的生身父亲,又是紧贴着他,与玉晖呛声,叫魏延这等不善不恶之人也罕然升起一点有趣与怜爱。似乎还是他登基前的事情,一晃已是十年。

玉九郎【玉祁臣在族中排行太子,膝下子嗣便不丰厚,十余年也只他与皇兄两个孩子。到了先帝武帝——也就是魏延的亲兄长,也依旧如此,他崩殂之时正值壮年,二十六而亡,无子而终,亲托密友谢隐扶持魏延为帝。魏延自十八而来,就忧心着自己的子嗣,会不会重蹈先辈的覆辙,故而特意定时与健康的女子敦伦。如此已有四年,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承幸者有孕的消息传来反倒是前世他被迫雌居人下,倒叫玉祁臣浇出了三月的胎息。他心中又是担忧着自己不久后的死亡,又是苦闷自己竟然只能以受孕的形式繁衍皇嗣,便有些日夜不宁。

今夜,魏延躺在龙床之上,虽是顺利入睡,但却梦到了些迤逦的不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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