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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是定制的,尺寸正适合温枝的手指。
温枝的声音有些哑,他疑惑道:“戒指?”
他感觉有些不对,商季同为什么这时候给他戴上戒指。
“圆圆,”商季同亲着他的脸颊,问道,“和我结婚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睡衣是死库水那样的,可以搜索一下看看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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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缘由
听到商季同的这句话后,温枝的睡意瞬间消退了很多。
他看着商季同,很想问对方在说什么疯话,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看商季同脸上的神情,他知道商季同是认真的。
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尺寸正好,一看也不是随意在哪家珠宝店里买的,估计是商季同专门找工匠定制的。
这说明商季同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准备。
这让温枝想起了自己和庄斯池分手的原因。
那天庄斯池开车送他回家,因为在外头玩了一整天,他实在是太累,上车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庄斯池停好车后温枝其实就醒了,他想看看庄斯池是会叫醒自己,还是直接抱他上去。
但是庄斯池并没有叫醒他,也没有抱他。庄斯池只是俯下身,很虔诚地吻着他的嘴唇和脸,像是在吻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庄斯池偷偷吻了他很久。
温枝一直装成还没醒的样子,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庄斯池吻着自己。
在那一天,温枝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觉得自己要是继续和庄斯池恋爱的话,庄斯池就太可怜了,因为他并不是以恋人的那种喜欢在喜欢庄斯池的。
当初他和路泽雨分手也是相同的原因。
他们的喜欢和爱让温枝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给不了多少回应。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奇怪,好像分手就能解决问题。
他明白分手只是逃避,而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他还是要这么做。
温枝看着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没有任何动作。
半晌,他摘掉戒指,然后把戒指塞回到商季同的手里,很快地说:“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他的语气很少像现在这样严肃。
商季同拿着戒指,怔愣片刻,随后反应过来,他送出戒指的时机确实不太对。他该选择一个更为正式的场合再对温枝说的。
他赶紧附和道:“你现在还小,我们不用这么早就结婚。”
实际上温枝拒绝商季同的理由和商季同自己想到的原因完全不一样。
他根本没想过要和商季同结婚,这和年龄一点关系都没有。
商季同看温枝抿起的嘴,轻轻地搂着他,然后吻了吻温枝的脸颊。
很软,就像是麻薯。
他低声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商季同以为是自己刚才过于粗暴让温枝觉得不舒服了。
温枝的声音闷闷的,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打算先不说那些扫兴的话。他否认道:“不是。”
商季同抱着他,叫了几声宝宝,然后和温枝道歉说自己下次不会这样了。他又问:“床会不会太硬了?”
因为商季同计划着今天要带温枝回家,于是特地把自己卧室里的床垫换了一遍,换成了一张更软的新床垫,顺便把床上的东西都更新了一遍。
他去温枝卧室的时候留意过温枝的床,他认为温枝应该是喜欢睡软床垫的。
要是睡原本的那张床垫,温枝肯定是会觉得太硬的。
温枝的声音小小的:“没有。”
虽然温枝现在一副对商季同爱搭不理的样子,但商季同很有耐心,哄了温枝好一阵。
短暂的清醒过后,温枝又开始觉得困倦。
商季同的精力比他想象中的要旺盛得多,从卧室的床,到浴缸里。温枝乐意施舍,可身体素质跟不上。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算是高强度运动,每次都弄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温枝闭上眼睛,困意一点点地侵袭,将他裹起来。他用手推了推正在亲自己的商季同:“我好困。”
听到温枝说困了,商季同才舍得放开他,跟他说宝宝晚安。
怎么一个两个的只要睡过之后都这么黏人。温枝想。
睡着之前,温枝还在琢磨一件事,他是时候找个时间和商季同分手了。
不过不是这两天,他要找一个更合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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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枝堪堪转醒。
他睡在商季同的卧室,不过他醒来时商季同不在房间里。
温枝眯着眼睛,看向一旁的落地窗,他感觉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眼了。但是他很懒,不想去拉窗帘。
他慢悠悠地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窗外的阳光。
商季同的床很软,温枝感觉自己像是直接躺在一堆棉花上。
就是枕头太高了,他睁开眼的时候根本没有睡在枕头上。
温枝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件连体睡衣昨晚被弄脏了,还有个很大的破洞,不能穿了——当然,它要是没脏没坏,温枝也是不会继续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