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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颂可没礼貌不礼貌的顾及,开口就说:“长得那么普通的人哥哥不记得他是很正常的。”
“你啊。”温枝笑着说,“这样的话在我面前可以随便说,但是在外面的话,还是要注意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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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
夏行颂睁开眼睛。
客房里的灯关着,不过习惯黑暗后就可以看清房间里的每样东西。
夏行颂其实一直没睡着,他只是闭着眼睛在装睡而已。他侧躺着,看向躺在隔壁床上的温枝。
温枝自己在黑暗的环境里是看不见的,但他考虑到开着灯夏行颂可能睡不着,于是就关了灯。关灯后没多久,温枝就睡着了。
因为两张床离得近,夏行颂还可以听到温枝因为熟睡发出的一些无意义的模糊的音节。
夏行颂慢慢地呼出一口气,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只要想到温枝现在就睡在他的不远处,他根本就睡不着。
他望着天花板,想起晚上温枝骑在他身上的样子。比起压,他更想用骑这个字来描述,或者坐。
夏行颂感觉得出来,温枝没有把他当成男人来对待,所以温枝对他没有戒备心。他在温枝的眼中只是一个未成年小男生,哪怕再过几个月他就要成年了。
他成年后温枝也不一定会以看待男人的眼光看他,因为他一开始就是以弟弟这个身份接近温枝的。实际上的他和程明川还有路泽雨一样,他们是没有区别的,都只是虎视眈眈的男人而已。
为心仪对象打得头破血流很正常,用些下作手段也很正常,男人就是这样的。
程明川可以用程致远去世当作和温枝见面的助力,路泽雨不介意介入温枝和其他人的感情当第三者,还有会干一些擦边违法勾当的庄斯池。没有谁比谁正常。
等夏行颂回过神,他已经在温枝的床上了。
他用手臂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垂眸看着身下的温枝。他现在只是看着温枝睡着的脸都感觉心动。他细细地观察温枝的脸,长而翘的睫毛,看起来非常柔软的嘴唇。
夏行颂鬼迷心窍地慢慢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温枝的嘴唇。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一样温暖。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得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下一秒就要跳出胸口。
肖想了这么久只轻轻碰一下完全压制不住他心里高涨的情绪,用力地深呼吸两下,随后再次吻住温枝。
客房里很安静,最明显的声音就是温枝急促喘息的声音,以及布料摩擦产生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睡梦中的温枝并没有被弄醒。他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嘴唇。他的第一反应是程明川在亲自己。
他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程明川,没想到对方亲得更深了。
在温枝即将被弄醒的时候,那个人终于放过了他。
如果现在打开灯,就能看到温枝的嘴唇比先前红润了许多,眼角都红了,一副刚被折腾过的样子。
夏行颂轻轻抵着温枝的额头。
对不起,哥哥。夏行颂在心里说了好几遍对不起,但他现在做出来的事情看起来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片刻后,他站起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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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本的安排,第二天是有岸上观光活动的。
然而温枝一觉醒来就在胃疼。他是被疼醒的,夏行颂发现他状态不对的时候他已经疼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温枝含糊不清地喊了两声疼。
夏行颂随即去拿了布洛芬和水喂给他。
吃过布洛芬后温枝才好了一些。他按着自己的肚子,安静地躺在床上,过了一阵视线才慢慢聚焦。
他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梦到程明川了。梦里的程明川一直在亲他,他想推开程明川,可是他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程明川亲自己。那样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难受。
现在回想起来,温枝还有点莫名的委屈。但他又不能和夏行颂说这些事情。
温枝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一点肿。
都怪程明川。温枝在心里念叨。不过梦到程明川这件事也太奇怪了点。
“哥哥现在好一点了吗,”夏行颂问,“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温枝动作缓慢地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很痛了,就不用叫医生过来了。”
夏行颂站在他的床边,担忧道:“为什么会突然胃痛?”
“我以前也经常胃疼,算是老毛病了。”温枝说话时的声音还有点剧烈疼痛过后的虚弱,他的语速很慢,“可能是昨天吃太多冰的了。早知道少吃一点了。”
听到温枝这么说,夏行颂在脑内回想了一遍他们昨天吃的所有东西。温枝确实吃了不少冰的食物,像是雪糕和沙冰,还有冰皮月饼。
昨天他们吃的时候夏行颂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仔细算算,的确太多了。
“现在几点了?”温枝问。
夏行颂看了眼墙上的钟,回答道:“现在是十点多。”
岸上观光是十一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