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鑫《我又不是什么好人》(2 / 9)
吕严看也不看他,把何同学托起身来:“今天要带小孩,没空操你。”说完把跳蛋一扯就插进去了。
何同学长吟一声夹紧了腿。被陌生人看着操穴实在羞耻,他趴在沙发椅背上被顶得流水,吕严抱得他很紧,把腰按成适合挨操的姿势。何同学脑子已经不转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小飞机杯,湿漉漉的,插进去应该很舒服。可飞机杯怎么会因为被操而爽呢。
他又怕又敏感,却见那人跪到他身前,把他那根含进去。身后一被顶,他就深插进那人喉咙里去,何同学没忍住叫出一声,娇软无比。这样前后夹击实在无处可逃,要不是吕严扶着他,恐怕已经站不住了。
吕严顺着脊柱舔他后脖子,像是准备什么时候一口咬断,何同学很没安全感地想扭头讨吻,却被吕严无视着越顶越深。
“哥……”何同学哭叫着射在那人嘴里,不应期里挨操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砸在吕严手臂上绽出一朵水花。
套子没用上,吕严射得好深,何同学脑子里闪过被内射的快感,身下不敢置信地夹了夹。
吕严抱他回座位,翻出烟盒先点了一支。何同学还在高潮里又不想弄脏沙发,夹着腿没让那东西往出流,他低着头默默穿了衣服,站起身刚想穿裤子,就被吕严不可抗拒地扶着腰,拿着按摩棒捅进去了。
何同学腰软得直翻白眼,这要是刀子,被捅几下早就死了,可这是按摩棒,捅进去他只会爽,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再剧烈地达到前列腺高潮。
好像已经被操成婊子了……
最后裤子是吕严给他穿上的,穴里还含着跳蛋,没往外流。
吕严抱他上车的时候,他就像只应激的猫,情绪濒临失控,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他父母离婚了,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是奶奶给他留的门。
何同学溜进房间,咬着手臂号啕大哭。
……
再往后的日子里,他们没再联系。
何同学激荡的内心终于慢慢平静,除了想起吕严时又起波澜。现在这样也许是好的,划开界限,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冒犯的代价他已经感受过了。
吕严算是什么人呢?他想着想着心里又痛,放长线钓大鱼吗?可他算什么大鱼。他始终看不清吕严是真是假,要说真,过去的照顾不假,要说假,那日后再无一丝关心。
那天射进体内的精总觉得冲洗不干净,他连续几日洗了又洗,总恍惚它要往下流。也不知是冲洗过度还是没冲干净,他没过多久就发烧了,整日躺在昏暗的床上迷迷糊糊,手机亮过几次,中国移动的短信。
白粥熬得绵且稠,他拿勺子捞起又放下,在热腾腾的白雾里看向窗外,笼中鸟曾远飞过,他就快被一个人驯服了,可那个人不要他了。
……好像又搞砸了一件事呢。
何同学回忆起初见,他在天台上向一个女孩告白。两年啊,两年的感情喷涌而出,他爱得死去活来。何同学每天一睁眼就觉得“我好爱她”,每天下课都要到她的教室追寻她的身影,可是,这有用吗?
吕严安慰过他,下台时无声递过一张纸巾,闲来无事似的,跟他坐在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
吕严拿出烟来,问他会不会。
何同学摇了头。
吕严也就没抽。他手上那支揉皱了撒出沫子来,干脆倒在地上,勾勾画画,歪歪扭扭的一个心形。
吕严问:“你会画心吗?我怎么画不好?”
何同学颤着手给他画,依旧歪歪扭扭,但他多画了一颗心,加了一支丘比特之箭。
“这样好点吗?”何同学问。
“嗯。”吕严认真地点点头。
何同学想,或许自己还是太贪心了。
……
大学还是要上。一百多分是天台上胡诌的,那时何同学只是觉得,没办法跟她考上同一个大学,分多或少都没什么意义了。吕严倒是给了些建议,说了好些他大学时好玩的事,听上去还不错。
唉,又是吕严。
算算日子,明天就要离家,需要道别吗?何同学没想好。
他走到楼下丢垃圾的时候,惊讶地看见了靠在车上的吕严。
他是想跑,可吕严一招手他就定住了,愣是迈不动步子。
吕严走近,先打量了他一番:“脸色不太好。没休息好吗?”
何同学摇了摇头。
见他不答,吕严便又轻笑道:“快去上学了吧?东西买齐了吗?”
何同学想了想,犹豫着正想点头,却被拉到车上去:“我带你去买。”
他们一起去了超市。何同学跟在吕严身后,看着他往购物车里扔东西:“牙刷有了吗?……哦,没事,备着呗。床单被套总是要有的,来,挑个颜色。你去了之后要是遇见什么推销流量卡的学长学姐,记得不要买啊,都是骗人的……”
何同学话不多,只是应下了。逛超市挺好的,他从小就爱逛超市。那时爸爸妈妈都在身边,他就站在购物车里,指挥着他们往左往右。
好久不逛了。
人长大了,感觉货架都矮了,错身而过的人倒没什么区别,上年纪的爷爷奶奶、年轻的情侣或夫妇、带着孩子的母亲……就好像在某一刻遇见过。
何同学扯吕严衣袖问:“为啥啊?”
他没问明白。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吕严转过头道:“我要走了,去成都。”
“去多久?”
“可能……一年,可能三年五年,也可能之后就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说不准。”
何同学有些惊讶,原本鼓起勇气想问的话一下咽了回去,最终小声道:“是吗,但我恐怕不会去找你的。”
“我知道。”吕严笑得很欣慰。
路又走了很久,何同学突然小声说:“我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了?如果我那天不骗你我喝了那杯水,如果我没有死缠烂打跟你再去酒吧,如果我不惹你生气……”
吕严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是连你喝没喝都分不出来,我就别混了。”
“什么?……”
何同学愣住了,他的心跳又快起来:“那为什么……”
吕严叹道:“你不是说,这么久一件事都没做成吗?……总得让你得手一次啊。”
何同学哑口无言,眼里莫名盈出泪来:“那你和我,到底算什么?”
吕严轻声答:“……算男朋友啊。”他执起对方的手,慢慢握紧:“法地戳弄几下,郭洪泽就觉得头脑昏沉,身下酸胀。吕严似乎有些太照顾人了,总盯着他脸看,郭洪泽尴尬地别过脸去开口道:“别看我了……”
哼得像只慵懒的猫。
吕严咬着他那根笑,喉咙里震动起来,他当真不再看,指尖搅得郭洪泽穴肉泥泞,抖腰想逃。
“可以了……”郭洪泽不想被手指操射,至少……至少也得是……他粗喘着要哭,喃喃喊道,“吕严,不要了……”
吕严从他身下钻出来,脸上乱七八糟的沾了些水,在过于诚恳的问询目光里显得又纯又色,郭洪泽看着他,却问不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你看上去,像是爱了我很久?
郭洪泽心里疑惑,他分不清什么真的假的,他已经无法思考。
埋在穴里的手指仍缓缓抽插着,郭洪泽露出一种脆弱的欢愉,他抓着吕严手臂,抓得很紧。
还不操吗?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