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7(4 / 10)
入睡之后,她便只能抱着丈夫的衣物自我抚慰以排解寂寞……
“唔、哥哥……哥哥~”
大床上,浑身不着寸缕的小妇人正抱着一件男士衬衣厮磨,她一边将脸埋在衬衣里吮x1上面残存的气息,一边将雪白的小手伸至丰润的大腿间抠挖。
达安妮于脑海中努力回想着她与丈夫za时的每个细节,她学着丈夫以前的手法去抚弄腿间的r0u花,可不管她如何去r0u、去掐、去捏,都无法达到丈夫给予她的那种灭顶快感。
“呜呜、哥哥……帮我、帮帮达安………”
娇neng的r0u花早已被小妇人不知轻重的捻r0u弄得红肿充血,yshuish哒哒的流了一pgu,可快感却依然迟迟不肯到来。达安妮哭得委屈又伤心,她一个劲儿的呼唤着丈夫,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又哪有别人。
在无法通过外面的yr0u获取ga0cha0后,被x1nyu折磨得快发疯的nv孩儿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拨开腿间的y,忍着羞耻将细neng的手指伸进了身t里,模仿x器进出的速度c弄自己。
可早就吃惯了丈夫那根粗硕yjg的xia0x又如何能接受这样的落差。几番抚慰无果后,被yuwang高高吊起的寂寞妇人终于崩溃了,她抱着丈夫的衬衣嚎啕大哭,伤心yu绝,直将两只蓝se的大眼睛都哭得红肿。
她从14岁起就与身为养兄的哥哥偷情,自那之后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落。结婚之前他们背着父母偷情,结婚之后酒更是如胶似漆、一天都离不得彼此。
如今陡然分开这么久,心灵上的空虚与寂寞的r0ut几乎要把达安妮b疯。她每夜都要用丈夫的衣物ziwei,借那短暂的快感去忘记分别的痛苦。
可几次之后,就连这种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奢侈,被c弄熟透的身t越来越yu求不满,到了现在就变成非男人的yjg不可。
但现在没有人可以提供给她yjg了……她的丈夫现在远在大洋彼岸的日本,达安妮只能独自哭噎着睡去,忍受着这揪心的寂寞苦楚。
本以为就此算了,可x前那胀痛的shangru又将达安妮从睡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溢r,n水将床单被子浸得sh透一大片,但即使是这样,rufang仍是一阵阵闷胀的疼。
没有其他办法,nv孩儿只能哭哭啼啼的起身去洗手间挤n……
达安妮出生在热情的南美国家巴西,那儿的nv孩儿就像盛夏的凤梨般成熟迅速,而她自然也不例外。
自13岁来了月经起,她的x部就日复一日的涨大,再加上年少无知时就与身为养兄的哥哥偷偿情事,两只rufang便在兄长的r0un1e把玩下长得更加丰满,等到怀孕生子时,x前的两团软r0u便像两只大椰子般垂挂在她那秀美的身躯上。
椰子里面装的是清甜的椰汁,而达安妮的硕r中则装得是甘甜的n水。这些n水哺育一个婴儿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达安妮身t营养充足,n水分泌得又多勤,经常胀得rufang生疼。
以前这种时候往往她最ai的丈夫会挺身而出、为她解决麻烦,他会温柔的捧住她的大rufang一边轻轻按摩一边用力吮x1,在他咕噜咕噜地将n水喝进肚子里时,那些胀痛感也随之一起褪去;
可现在他离开了家、去往了遥远的日本,达安妮只能对着洗手间的大理石盥洗池挤掉那些n汁。
nv孩儿的两只小手根本没办法完全捧住自己那沉甸甸的rufang,她生疏的为自己按摩、挤压,时不时疼得小口x1气。就这样手忙脚乱的弄了好半天后,r白的n汁终于像小泉一样淅淅沥沥的落进了盥洗池里。
——如果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该多好。
达安妮ch0u泣着想,如果此时哥哥在身边,那她一定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她的哥哥兼丈夫一定会捧住她的rufang、叼着她的rt0u缓缓用力吮x1,然后再将roubang填进她那饥渴的yxue里、用jgye填满她那空洞的小子g0ng……
挤完n之后,达安妮0着两只被自己捏出红痕指印的大nzi,疲惫的瘫坐在了马桶座椅上发呆,她害怕一个人面对这孤独而不见尽头的漫漫长夜,更无法忍受生理那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她想念极了丈夫,目光流连在浴室里他用过的毛巾、穿过的拖鞋上,最终定着在盥洗台上的牙刷上:
一个多月前他还在这里刷牙。那时候达安妮笑着凑过去闹他,结果被男人抓到怀里,就着晨b0再次埋进了那濡sh紧致的xia0x。
在这如胶似漆的热烈夫妻生活里,丈夫早就学会一心二用。他就那样一边刷牙、一边r0u着她的nzi挺进,达安妮被c得像小猫一样sheny1n叫唤,丰沛的yshui落在两人脚边的雪白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都被刷牙漱口声掩盖了过去……
达安妮握着这只牙刷回想着那激烈的x1ngsh1,最终咬住嘴唇,大着胆子将牙刷伸到了双腿之间……
——就让他以这种方式满足自己吧。
达安妮哀戚的想,她觉得哥哥绝对不会怪她什么,毕竟他最喜欢吃她的水、咬吻她那neng腴的花r0u。
当牙刷上那微y的软毛接触到敏感的y上时,一gu麻麻的痛痒感觉就从腿间直达小腹。达安妮小声x1气了一下,紧接着就腰肢一软,整个人倒靠在马桶上低声sheny1n,她握着牙刷,缓缓在xia0x上摩擦起来,随着快感的生起,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喉咙里也发出了j1ao般的jia0y。
“啊、哈~哥哥、哥哥~”
她学着丈夫素日的做法,一手大力r0un1e着x前的硕r,一边用牙刷模拟x器进出的频率刮挠腿间的y花。
可怜那平日里被蕾丝和丝绸内k小心包裹、被男人用唇舌热情吻x1的娇neng小花,就这样被粗粝的牙刷反复摩擦着,几瓣y被蹂躏得敞开、委屈得打着卷,中间尖尖翘翘小蒂也探出头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抱怨着。
「达安可真是个小浪货。」
脑海里的男人这样对自己说着,达安妮幻想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正用力拧着她的n头、恶狠狠的惩罚自己。
「我不在你身边,就饥渴到要拿哥哥的牙刷ziwei吗?」
“他”用力在自己rufang上扇了一巴掌,水球般的ruq1u就这样在灯光下颤颤悠悠。
“啊啊、哥哥!哥哥、呜呜……达安错了,达安想你……啊哈、哥哥……”
nv孩儿流泪满面的尖叫起来,她赤身0t的靠在马桶上蠕动痉挛,两条大腿将x间的牙刷夹得si紧,x前的rr0u也被她自己捏得爆溢而出、以至于让白花花的n水流了一身。
在哭叫声中,达安妮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ga0cha0。马桶盖上沾满了yshui,腿根的软r0u像果冻一样瑟瑟发抖,yshui顺着雪白的小腿一直滑落紧绷着触在地板上的脚尖,在地上积攒起了一小摊水ye。
达安妮握着裹满yye的牙刷,筋疲力尽的瘫倒在马桶盖上,她喘着气,x前的两团ruq1u也跟着起起伏伏。
她就这样双目无神的盯着浴室天花板的暖橘se灯光发呆,于心中默默祈祷明天修车工一定会到来,不然她一定无法使唤着两条瘫软的腿走去市区采购……
第二天清晨,当达安妮给儿子喂完辅食后,一台破旧的黑se皮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