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儿子足交与教导小儿子(3 / 6)
冰冷,眼神是不属于一个孩子的空洞平淡。
“我带她去了趟医院,做了全身检查。”陈明烨在一旁补充。蒲朴抬头仰视对方,小声让蒲慧杰回房间去。
“小爹,这还有一份礼物呢。”
蒲朴看着包装盒上的点点血迹,叫人把它搬到地下室去。
打开后,里面是一位腺体被挑断了的alpha,他痛苦的张开嘴,却什么声都发不出来。蒲朴看见,他的舌头被割断了,身体也处于失血状态。
“他什么都说了,嘴巴挺多的,我就让人割了他的舌头。”陈明烨府在蒲朴耳边,压着声音,“小爹,你来我家之前过得真精彩。”
“哈,这种空穴来风的话不知道有多少,眀烨你少听这些个无凭无据的话。”蒲朴伸手想去握陈明烨的手,对方则一把抓住蒲朴的手腕。
“也是,我都听小爹的,”陈明烨掐住蒲朴的脸,“小爹,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蒲朴笑而不言,他的眼睛往alpha的方向瞟,地上的alpha对上蒲朴的眼神,挣扎的幅度都大了些,嗓子也啊啊的发出声响。
“他就送给小爹啦,小爹好好在家陪陪女儿,啊不,是陪陪妹妹。”陈明烨松开手,离开地下室。
地下室的气温瞬间降下来,蒲朴拿出一个箱子,在alpha面前打开。
“你想先从哪样工具开始?”蒲朴打开箱子,里头是一件件狰狞带血的刑具。
这几天在蒲家,蒲朴先请了保洁公司把房子收拾了,想着带蒲慧杰出去玩玩。
玩的路上,蒲慧杰的情绪仍是平静到不可理喻,蒲朴见她如此,也没什么心思游山玩水了,出去两天就回了蒲家。
家里还有保洁在打扫——蒲朴也清楚,蒲家这一通打扫下来工程量很大,往年这个时候早就该打扫了。
天空开始下雪,蒲慧杰放寒假了。
她常常一个人窝在小房间里,蒲朴忙着招待来看望蒲父的战友。
医生说蒲父很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他已经全身瘫痪,身上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
蒲朴一次又一次扮装落泪,告诉那些老战友们这一事实——这群战友都是官位不低的主顾,蒲家古董生意的常客。
一位楚楚可怜被人送进陈家大门给老头子配婚的oga落泪可谓是梨花带雨,他还将陈家大公子与他作对,陈老爷子对他忽冷忽热的情景遮遮掩掩地说出来,狠狠博得一番同情。
蒲慧杰静静的听着,在一旁沏茶。
随后,她在这帮达官显贵们走后告诉蒲朴,有几个叔叔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蒲朴心里一咯噔,颦着眉说知道了。
年关逼近,陈家那头一直没有动向,搞得蒲朴都准备在自己家过年了。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一天,蒲朴在厨房包饺子,蒲慧杰和他一起。
[咚咚咚——]敲门声作响,蒲朴洗净手去开门。
门外站着好几个壮汉,他们冲进屋内,举止粗鲁的把蒲朴从房里掠出来,脱离温暖的室内。
只穿了单薄衬衣的蒲朴在冰天雪地里被拽上车,他坐在两位alpha之间瑟瑟发抖,车里的暖气让他没那么难受但也没有好到哪去。
到了陈家,他同刚才一样被拽下车,alpha压着他跪到里边的庭院里,蒲朴抬头,忽的望见楼上的陈明逸,陈明逸对上蒲朴的目光,立刻从窗户口消失了。
陈老爷子上来抽了他一个耳光。
“下贱的婊子,不要脸的贱畜。”陈老爷子拄着拐杖,对蒲朴破口大骂。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娇小可爱的oga,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他打扮得贵气,全身上下都是脂粉翡翠堆积在一起的庸俗,伸手一下一下摸着陈老爷子的胸口帮助他顺气。
“陈先生,你和他动气做什么呀?倒不如把他赶出去咱们眼不见心为净好了。”小男生的脸冻得红红的,他满脸嫌弃的对蒲朴翻了个白眼。
“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狐媚子呢?”蒲朴冷笑一声,认出他,上次见到他,他还是个在陈家端茶送水的男佣,“上回见面,你还在给我家先生捏脚呢,现在不捏脚了,改成……”
“你们还看着干嘛?把他的衣服扒了狠狠的打!叫他勾引陈二公子,得把他打得再也动弹不得才好!”狐媚子脸上的气急败坏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他指使着押送蒲朴过来的保镖,巴不得搬出一丈红来责罚蒲朴。
保镖面露迟疑,陈老爷子没有说话,他俯视蒲朴,见蒲朴一言不发,他淡淡吐出一个字:“打。”
上衣被剥去,拳头脚掌如雨点般落在身上,蒲朴倒在雪地里,鲜血从鼻孔,嘴角出流出,混合发丝沾黏在一块,一瞬结了冰。
见红之后,他们停止殴打,将蒲朴拎起来让他跪好。
冷水泼到蒲朴脸上,把他从昏迷边缘拉回。
雪花如鹅毛,模糊了蒲朴的视线。
他垂着头,冷风冻得他浑身发颤,身上大片大片的淤青沾了雪花。等到陈老爷子一行人离开,蒲朴用手揩些干净的雪,放到舌下含住。
腰背挺得笔直,他平视面前的玻璃窗,双手安放在大腿上。
好冷。
身边有嘎吱嘎吱的踏雪声,玻璃上出现的人影模糊。
“你给他看了视频?”蒲朴的声音很轻,陈明烨能听出声线里难以控制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只是因为寒冷这一生理原因而发生的颤抖。
“明逸的日记被发现了。”陈明烨拿了件外套,盖在蒲朴身上,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小爹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这种事情……”蒲朴停止那瘆人的笑,“真是蠢得没药医。”
“你还在这呆着做什么?”蒲朴转头看向陈明烨,眼里的阴森黑暗刺骨,眼球里的血丝更显这位oga的诡异,“我已经勾引了陈二公子,要是再让你这位陈大公子受了寒,我可担不起责任。”
“……你准备冻死在这里吗?”陈明烨往蒲朴嘴里塞了根烟,为他点上。
“不需要你操心。”蒲朴用中指与无名指夹住香烟,猛吸一口,他抬起头,烟雾从他嘴里好似翻涌着的雾浪,“老爷子这些天有好好吃药吗?”
陈明烨稍稍一愣,随即点头。
“那就好,他的身体最重要。”蒲朴重新吸了一口烟,“明逸的日记写到哪一步了?”
“他可是文学家,写的青春伤痛文学,被那位新小爹看懂了。”陈明烨一提起弟弟就带上不自觉的嘲讽,“要不是因为他写得太多了估计也发现不了。”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老爷子关了他的禁闭,让他抄家训。”
“嗯好。”蒲朴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转动起来,嘴里念着心经。
随后,无论陈明烨说什么蒲朴都不理会他,大雪鹅毛般翻腾落下,刷刷落在蒲朴的身上,蒲朴不去弹雪,也不多做什么,一味的念经。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子晕倒了!”一位佣人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蒲朴这下才停止念经,扭头看了陈明烨一眼。
“你难道早就知道?”陈明烨上来扶起蒲朴,掺着他往里屋走。
“不,我不知道。”蒲朴上楼后,并不急着去陈老爷子所在的卧室,而是去了自己的居处,对着摆放在高处的佛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
这个点确实是蒲朴平日里念经拜佛的时刻。
陈老爷子的身体虚弱不堪,之前的精气旺盛不过是靠着蒲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