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笑话(5 / 39)
涌。二人的汗水交汇齐下,汇入浴缸水中。
盛淮南声音无力:“不做了好不好?”她一句话都是强撑着自己说完的。
而盛淮安没停下来,他感受着浴缸中的水与他一起在女孩甬道里抽插,感受着女孩甬道里的湿润柔软。他双臂撑在浴缸边沿,俯下身温柔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更加猛烈。
盛淮南知道男人不会停下,可她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她忍着身体的撑胀感,下巴抵在浴缸上开始睡觉。
睡梦中,她迷糊地感知到男人把她抱到了洗漱台上坐着,给她吹着头发。可没一会男人便又开始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就连回到床上都是身体相连,男人也在不断地抽插。
她感受到男人贴在自己背后的胸膛灼热震动,那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她一时喘不过气来,想着往前挪动一下身子。
可很快,她又被男人揽了回去,紧紧相贴。盛淮安甚至将一腿压在女孩腿上,不断地摩擦着。
没多久,盛淮安便又忍不住。他揽过女孩的腰把她拉到身上,性器顺然地插进女孩的穴道。
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在卧室内接连不断地回荡,直到凌晨两点多钟声音才停下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未拉完全的窗帘缝隙中穿进,照在了女孩的眼上以及男人的下颌线部分。
盛淮南在迷糊中抬手遮挡了一下太阳,睡眼惺忪。而她忽地感知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起来,感觉奇妙使得女孩表情丰富。
盛淮安眼都没睁,便知道女孩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他还是睁开眼瞧了一眼。果然如他心中所想,女孩的表情可爱,看着挺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醒了?睡够了没?”
听到男人的问话,盛淮南下意识地一哆嗦。她抬眸去瞧他,便看到男人嘴角所以勾笑,阳光的映射下,这张俊脸倒还算柔和。
所以,她竟然回答:“嗯。”
这一声轻轻的,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大。
没等盛淮南去反应,她便又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下。
“我不要做了!”
女孩的尖叫反抗男人不管不顾。
盛淮安转手拉开抽屉拿出套单手套上,性器在刚刚触碰到女孩穴口时,便青筋暴起,更加粗硬。龟头刚刚进入,便因女孩穴道口狭窄,套上的润滑液被挤出,滴答落在床单之上。
男人性器进去了大半截,便被女孩的逼肉紧紧包裹。紧致包裹感使得男人挺直脊背仰头长舒,苏爽电麻感从下半身穿过脊椎直达男人大脑。
盛淮安忍不住直接撞进女孩的深处。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盛淮南洁白的臀瓣被男人的趾骨撞得通红,刚睡醒的气息又乱了起来。
男人的汗滴顺着下颌线落下,滴落在女孩的眼睛里。盛淮南因这酸涩痛感紧闭双眼,一副被人欺负后的倔强模样。盛淮安只是瞧了一眼,动作便更快更猛烈。
直到再次射出来,盛淮安随意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拿在手中瞧了一眼。
再次低头看时,女孩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小嘴微张,露出了里面洁白的牙齿。还真是可爱极了。
“说吧,今天想去哪玩?”
盛淮安忍住下半身的异样,害怕又跟女孩做一天她会受不了。但好在今日是周末,他可以陪着盛淮南出去玩会。
盛淮南头发如瀑散落一旁,胸膛起伏,大口地呼吸空气。对于男人的问题,她其实是有答案的。可她想要自己出去,绝对不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
不过,她也知道若不顺从他,她连出门的机会都可能没有了。
因此,盛淮南还是真诚地回答:“文殊院。”
文殊院是集禅林圣迹、园林古建、朝拜观光、宗教修学于一体的佛教圣地。而盛淮南想去那里,也只是因为里面三大士殿中有一座文殊铜像。她想去那里烧香拜菩萨,以求学业有成。
盛淮南是在同学口中听到的,她听到他们的交谈,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她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刚说出口的话又想收回了。
盛淮安对这什么佛啊神啊,烧香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可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觉女孩烧香拜佛不如直接求他,他开心了,国内外的大学那还不是任她挑选。
所以,盛淮安一边起床,一边调侃她:“盛淮南,你有这心思倒不如想想该怎么讨好我。”
他回头时,女孩正低着头坐在床上。
而他又继续说:“比如多学点床上技术,把我弄爽了,想去哪都可以。”
这话带着丝丝调戏意味,盛淮南即便听过他不少这样的话,但还是脸红到耳朵根。
明明是他不要脸要问想去哪玩的,她也没想带着他去,可他却还来调侃她。盛淮南低着头,不想再看他。
这低着头的模样可爱极了,女孩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不过盛淮安喜欢她这倔脾气。
“行了,赶紧穿衣服起来。让你去。”
一听这话,低着头的女孩小猫似的倏地抬头,膛大双眼瞧着他。这表情男人喜欢。
盛淮安还是穿了一身黑色西服,收拾好后便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等着比较慢的女孩。
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来看了眼。
与此同时的基地总部接收到呼叫。
音箱给比尔的爽朗的声音加了电磁回音——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这里是缅甸仰光南部,我是比尔。请求呼叫转移给老大。重复一遍,请求呼叫转移给老大。”
“收到。”
盛淮安点了接听,将手机放在耳边,又随意往后仰靠了一下。
盛淮安声音懒散:“说。”
比尔听到后便开始汇报自己的工作。
“老大,这次在缅甸海遇袭导致战机报废是我的过错。我会拿佣金去——”
“怎么上来的?”盛淮安打断了他的话。
比尔因男人这一句而一时有些诧异,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
回答:“游了五个小时游上岸的。”
对这答案,盛淮安不以为意。要是掉海里自己都游不上来,他也不会将比尔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盛淮安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问:“在仰光?”
比尔回答:“是。”
“和谁谈合作?又是怎样想出假意遇袭,使政府军放弃警惕的?”
盛淮安的问话便说明他早已知晓比尔这次在缅甸海遭到缅甸与印度政府联手袭击是比尔故意为之。至于原因嘛,他大概只能猜出一点。毕竟,事情发展总会因为一些其他原因而发生变故。
而比尔在去缅甸交谈的短短几天便发生此变故,说明他的一切行为虽在可控范围内却又偏离了他的预定轨道。
比尔说:“霍城洲。”
这人名声不小,盛淮安也知道些。而对于比尔的擅自作主,他也没多说。毕竟比尔就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比尔肯定是想要抓住一切机会立功。男人群体中,比尔这样的用心倒也见怪不怪,好在比尔脑子灵光,实力够强。
霍城洲是几乎占据了整个东南亚市场的大毒枭。已经成功独占金三角地区。
“跟我们谈合作?”
盛淮安问了句后,脑袋一转弯便大概知道霍城洲找他们合作是为了什么。
比尔回答:“是。他想与安哥您通个电话。”
盛淮安挑眉一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