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笑话(10 / 39)
么?”
“我不要。我、我的嘴是用来吃饭的器官,不是……”盛淮南不敢再说了,说话的时候还一直低着头。
“不是什么?”盛淮安笑了一声,“你舔我的,吃我的精液怎么就不算吃饭呢?”
此话一出,盛淮南都忍不住抬头去看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然盛淮安又说:“觉得恶心是吧?”
盛淮南没回答,可盛淮安又说:“我给你舔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嫌弃啊。”
他说着,又伸出手指打着圈往女孩甬道里进。刚一进去,女孩的淫水便开始往外流。盛淮安对她这一碰就流水的体质也只是一笑。他手指在碰上女孩的肉珠时,特意一挑,勾得女孩后腰弓起。
再伸出手指时,他当着女孩的面将沾上了女孩淫水的手指舔了干净。
这场面,盛淮南不敢看。即便知道男人吃下的淫水是她自己流出来的,她也会觉得胃里面翻腾倒海,恶心极了。
盛淮南侧过头,不去看他,也不与他说话,无声地反驳着男人的要求。
知道女孩是死也不愿给他舔,盛淮安也没再强迫。掐着女孩的腰便把她给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
突然被抱起来,盛淮南有些没反应过来,害怕掉落,圈在男人腰间的腿夹得紧紧的。
盛淮安对女孩的动作还算满意,抱着人回到主卧。主要是他想起来女孩屋里没套,便不得不回到冰冷的主卧。
盛淮南被男人抵在门上,裙?再次推到腰间。随着她穴道口被一点一点撑开,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排挤出那粗硬的异物。
然盛淮安不给她缓冲的机会,掐着女孩的腰狠狠地一撞,粗长性器直达女孩子宫。
“啊!”
盛淮南疼得忍不住尖叫,可男人的动作愈发迅猛。好几次,女孩忍不住向上跑,却又被男人掐着腰坐回去。
二人汗液混合,喘息声在彼此身边萦绕。
“唔~,不……不要了。”
盛淮南被男人顶得话都说不成,可这声音太好听,一下子便激发了男人的肾上腺素。盛淮安笑着感受着自己在女孩身体里抽插,感受着女孩的逼肉在紧紧地裹挟着他。
汨汨白浊顺着缝隙流出,嘀嗒落于地板之上。
盛淮南的体力已然消耗殆尽,可男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随男人越进越深,速度愈快,女孩的指甲深深地凹陷进了男人的身体,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疤痕。
女孩扣得越深,盛淮安大脑便越兴奋。胯间的动作不停,又转而隔着女孩的睡裙吻上女孩的奶头。薄薄的一层衣服因口水而变得透明,粉嫩的奶头颤栗。
盛淮安笑着把女孩的裙子往上推到了女孩的胸上,二人几乎不着寸缕紧紧相贴。
汗水黏腻,身体纠缠太紧。盛淮南觉得难受极了。
“不要了……停下来好不好?”
停下来?他还没做够呢。
盛淮安抱着女孩往浴室里走,走的时候还不忘顶几下胯去逗逗女孩。待把人放到浴缸里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涌动的水流携带着避孕套上的顺滑液进入到女孩身体。
盛淮南觉得小腹极胀,但好在男人进去的时候还算温柔,加上水流与顺滑液的包裹,她不会像刚刚的那样疼。可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地嘤咛。
她趴在浴缸边缘,盛淮安则是从她身后进的。男人大掌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身,留下深红的印记。他低头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进入女孩的身体。他动作放缓了一些,但又开始了整根进出。
眼看女孩的逼肉因他的进出而不断翻涌,男人边做边欣赏着。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出来的时候会把女孩阴道里的肉带出来一些,女孩的逼肉像是在挽留他一般。再进去的时候,他的性器又会抵着女孩那未来得及收回去的逼肉,将肉强行塞了进去。
越看,男人心情便越舒畅。他开始扬起身子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头颅高扬,喉结滚动,看来是爽得不行。
而盛淮南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发出了一声娇喘。
此声音与浴室里肉体相撞的声音相融,却又十分清晰。盛淮安的狗耳朵一下子便听到了,心情更佳以致动作越来越失控。
“啊~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数百次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的动作,让女孩都忍不住。
盛淮南不再抿着唇,而是任由自己发出生理反应的声音。
而听到女孩一直喘叫的盛淮安算是彻底失控,一手摁在了女孩的尾骨处,迫使她高扬臀瓣,猛地顶开女孩宫口,开始更加猛烈的战斗。
盛淮南像是要把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作自己心中忧郁的发泄口,不再去反抗男人,而是带着享受意味去面对,把这个男人当做让自己放松的工具。
浴室内,二人喘息呼叫的声音接连不断,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加响亮。
直到套满,盛淮安不得不停止射精时,他才俯下身,在女孩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大手掐住女孩的后脑勺,迫使女孩转头与他接吻。
二人鼻尖相触碰,吻得暧昧纠缠。
津液交换,舌头相缠,二人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亲个不停。
这一场,盛淮安算是身心舒畅。
然盛淮南像是想要彻底放下自己的抵抗。她想,只要这个男人能帮她救治爸爸,能不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即便被强迫,也可以知足了。
“南南,舒服吗?”
“舒服。”
二人从清晨太阳未升起干到了正午太阳高照。
盛淮南累得倒在床上开始了午睡。
盛淮安见女孩睡得香,也就没吵她,逗她玩几下便收了手。他现在是哪哪都舒畅。
不只是身体爽了,也因女孩这一次与他配合,与他共同感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心情极佳。他满意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才离开。
盛淮南再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身体彻底爽过一次后,剩下的便是酸痛。
她刚站起身,双腿便发软,直往地上摔。女孩私处钝痛,小腹还有撑胀感,腰间无力且酸痛。
盛淮南强撑着自己下了楼,独自向别墅后院山庄静坐。
与此同时,盛淮安的飞机已在缅甸掸邦北部果敢自治区降落。果敢南与瓦邦隔河相望,局势动荡。
盛淮安下飞机时也只有阿索跟在身边。毕竟,他们在缅甸的武装军势力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坐上车后,盛淮安便随意叼着烟吸着。
阿索开车时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正要拿枪上膛,后座安哥便说:
“慌什么。”
盛淮安说完又把烟叼在指间,看了眼后视镜中那不怕死跟踪的车辆,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安哥,看来霍城洲这次是铁定决心要与我们合作。”
后座的盛淮安对此貌似一点都不在乎,“他自然是得多为自己想点出路。”
阿索往反光镜里看了眼,顺带着看了下他们藏在暗处的人,这才继续说:“他是想先通过我们拿下金新月?”
“他野心不小。这几年缅甸政府没少缩减罂粟种植地,他的毒源跟不上市场需求,自然是想要想方设法先拿下金新月。而跟我们合作是最容易拿下金新月、抑制住政府军的办法。”
阿索问:“可他不早就跟政府军干上了吗?”阿索又想了一下,“他是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