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带娃/哺R/溢N)(1 / 1)
孩子并不是曲秋子的,而是任务目标的。
“动物园”偶尔会收养这些任务目标的孩子,当然,仅限于两岁之前的孩子们。
曲秋子杀了那对权贵夫妻后,看着摇篮里那尚在襁褓的小孩陷入沉思。他第一反应是先打电话给叶老板,然而叶老板表示自己现在有事儿忙,让他先把孩子带回家,晚点再找人去接。
路上他又给扶桑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这个产虐模拟器相关的事儿,在被狠狠骂了一顿后,他听扶桑说要在排卵之后立马摘除,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于是就有了他在家门口开门时的那句话了。
阿兰看着曲秋子怀里的孩子,心里感叹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在绥焦急接过孩子的时候,有感叹娇妻果然是哪里都有。
生活不易,阿兰叹气,眼瞅着霸总娇妻还有小孩一块儿挺幸福的,阿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
这个家是你们的,你们自个儿玩去吧!
“我帮您照顾宝宝,如果夫人来了,您跟她说我是保姆就行。”
“没有夫人!以后也不会有!”曲秋子赶紧解释:“这是任务目标的孩子,因为年纪小什么也不会记得,所以会由组织收养,培养成杀手。”
“啊,好辛苦啊。”一时也不知道绥说的是孩子未来辛苦还是曲秋子辛苦了。
不过绥好像真的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样,刚刚在曲秋子怀里一直哭个不停的孩子,到了绥的怀里很快就安静了,在绥的低声哄弄和安抚下,很快就笑起来。
这孩子大概刚六七个月吧,但喂得不错,胖乎乎又白净净的,看着很讨喜,就是和瘦弱的绥成了个鲜明的对比。
看得出绥现在心情很好,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搂着他坐在了沙发上。孩子盯了很久,嘴角流着口水,伸着手,嘿嘿笑着去抓绥的鬓角。
“小孩子手劲儿很大的,而且抱久了也会累。”曲秋子善意的提醒他。
“还好的。”绥被孩子抓了一下头发,浑身一抖,接着又嘿嘿笑出了声。
怎么会笑得这么傻的?
可转念一想,绥怎么可能不喜欢小孩的?他一直想要个孩子的,只是到现在孩子都不在他身边就是了。
“孩子……一会儿会有人来接走的。”
绥忽然一僵,沉吟许久,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了下来。
要不要再陪他一会儿?
啊,还是算了吧,这段“当妈的小时光”,让他自己品味去吧。
“那他就交给你了。”说完,他就转身进了房间,跟上级汇报去了。
孩子们肯定都是这个重量吧?小小的,暖乎乎的,真好。绥根本舍不得把他放下,哪怕偶尔的颠簸会让孩子碰到自己胀到极致而酸痛的肚皮,他还是搂着孩子,偶尔晃两下,哼两声。
孩子哭起来了,绥摸摸他的臀部,没湿也没鼓起来,并不是拉尿了,看来是饿了。
现在去做饭吗?家里好像没什么孩子能吃的东西。
胸口的胀痛倒是提醒了他一下。
是啊,今早起来还觉得胸口湿润呢,应该是身体觉得自己怀孕,就开始分泌乳汁了吧?
能用这个喂孩子吗?
现在也没更好的选择了吧?
于是他解开胸口的扣子,将蓄满奶水而微微隆起的乳房露出,将孩子搂起一些,成熟紫葡萄一样挺立的乳头就这么递到了孩子的嘴边。
生物本能下,孩子咬住乳头就开始吮吸。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乳头吮吸的感觉真好啊,而且孩子还不会像过去那些嫖客一样,又咬又打的,疼了点,又比嫖客们温柔多了。
以前几次,不管是生子还是流产,他都会产乳的,那个时候他就会“更值钱”,孩子们被带走,他胀奶胀的双眼通红,这时他就有了更高的价格。
他会被那些嫖客拥抱着,上下晃动着鼓胀的奶子奶水喷溅出来,他们又会辱骂自己是个连奶都忍不住的废物。
可是,这怎么能忍得住呢?本身就是要喂给宝宝的。
孩子们没喝到,最后嫖客们分别吮吸过他的乳头,或咬或捏,分食了他的乳汁。
那时他又不是“骚狐狸”了,他就是“奶牛”了。
这次他的奶水喂给了孩子。
不属于他的孩子,但是至少不会骂自己。
有力的吮吸又刺激了他的心理,他有些不受控制的流起泪来。
一块手纸递到他面前,曲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
“别哭了,擦擦泪。”
“啊!没事的,不、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但是那边……”
绥这才注意到,孩子没有吮吸的那边乳房大股大股的流出了奶水,把他的衬衫打湿了一片,还衬托的乳晕更加红润,是说不出的涩情。
绥瞬间慌了,赶紧扯上衣服想盖住乳房。
下一刻,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他的脑袋上。绥感激的看了一眼曲秋子,裹起毯子,将自己和孩子一起裹在毯子里喂奶。
曲秋子可能没法共情他很多事儿,但在他难过的时候,曲秋子会安静的陪着他。
现在也是,曲秋子坐到绥的身边,看他一点点平复情绪,然后继续哄着怀里的孩子,看怀里的孩子吃饱了吐出乳头,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中午了,他要睡了。”绥又问:“您想吃什么?等宝宝睡了我去做。”
“晚点再说吧,还不饿。”
“啊,嗯。”
就谁也不说话了。这种偶尔会出现的突然沉默似乎是他们俩的什么默契,有些时候语言做不到的安慰,沉默和动作是可以的。
孩子已经睡熟了,绥低垂眉眼,望着怀里的孩子,舍不得放下,哪怕卵又开始乱动,搅的他肚子不时就隆起一个小包,他也舍不得把孩子放下。
实在怕孩子又被带走吗?
“你真的很喜欢小孩啊。”曲秋子微微侧头,正好能看见毯子里他的侧脸。
“我……喜欢,但也仅限喜欢而已,您不用在意的。”绥又看向他,眼里是说不出的哀伤和苦涩:“宝宝,得跟着好妈妈,我、我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