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疏解涨N/爱抚/坐在腿上摸几把(7 / 30)
汗湿的肩膀,哑声道:“疼了就咬我。”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果断沉身把根部全部压了进去。
“唔!”恐怖的长度捣进后穴深处,谢鹤辞背部僵直,一瞬间痛不欲生,肠道被撑到极致,死死绞住闯到里面的巨物。
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涌出,才硬起来没多久的性器疼得软了下去,他泪流满面,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后又立刻松开,被阳根捅到干呕,嘴巴合不拢,只能哆哆嗦嗦流了她一手的口水。
就算痛极了他也只是咬了她一下,比起他受到的疼痛这点只能说微不足道,应时序心疼地抱着他好好安慰:“没事,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抽出手指扳过谢鹤辞的下巴和他接吻,贴着他颤抖的唇瓣辗转磨蹭。
谢鹤辞和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抽抽搭搭:“老板……好疼,是不是流血了?”
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只见红艳艳的穴肉被操出一个大洞,颤巍巍地含着狰狞勃发的肉棒,好不可怜。
她哽了下喉口,语气低沉沙哑:“没有撕裂。”
谢鹤辞在她捅进来的那刻就双腿发软趴在了床上,闻言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肚皮,疑惑委屈:“怎么这么长,我……我买的是中号啊。”
中号虽然有17,但是下面有一比一复制的阴囊,实际入体的长度可能只有14左右,他上次用的那个13也没这么难受,而且好粗好热,就跟真的一样。
他记得自己买的是手动款,好像没有升温功效。
应时序没急着动,等他缓过气来后伸手掐了一把软绵绵的性器,被指甲刮蹭的马眼激动地榨出几滴清液,谢鹤辞控制不住扭了扭屁股,只觉得又涨又酸,而剧烈的痛楚过后两人相连的部位升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抓着身下凌乱的被褥,红着脸小声道:“老板,不是很痛了,可以……可以了,轻一点。”
应时序试探性地往外拔,粗硕的阳物带出一圈娇嫩漂亮的软肉,谢鹤辞躺在她身下鼻音浓重,溢出几颗珍珠,眯着眼乞求:“嗯……摸摸我……老板。”
他没什么主见,想要应时序抚摸他的胸口,最好能把剩余的奶水全部挤出来,但当她问喜欢摸哪里的时候,他又说不出话。
还好应时序很聪明,通过他的肢体反应就能判断出具体是哪个部位,她没有如他所愿帮他疏解胸脯的肿痛,反而对着挺翘的屁股浅浅抽插了几次,按住身下挣扎乱动的身体。
“等会儿给你弄出来,给我吃,我想吃,行吗?”
谢鹤辞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呜……给你……”
应时序轻缓地操了他几下,觉得小穴的承受能力足够,便不再忍耐,掐着窄细的腰肢猛烈抽送起来。
突如其来的疯狂交合打得谢鹤辞措手不及,粗长恐怖的肉棒像根棍子在他敏感的肠道里捣来捣去,把里面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饱满的龟头似乎要插到他胃里,他又哭又叫,连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啊……好痛……太快了……唔……老板……我……”
体内被滚烫的阳物一寸寸填满,激烈的性爱把他的灵魂都要撞出来了,陌生而澎湃的情潮如同扑面而来的海啸,让他昏昏沉沉,无力沦陷。
应时序本来也不是个循序渐进的人,她做事一向冷酷凶狠,在床上的风格也十分霸道,谢鹤辞不过受不了扑腾着向前爬了一点,就惹得她重重扇了两下他的屁股。
浑圆的臀肉荡出肉浪,迅速充血红肿,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呜呜……疼……”他泪眼朦胧,浑身剧烈颤抖,汗水都把整片背部皮肤打湿了,水淋淋的,看着格外诱人,应时序如同一头开了荤的饿狼,咬住他的后颈极快地摆动着腰胯,紧绷结实的小腹撞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打出清脆淫靡的啪啪声。
实在是太舒服了,紧致湿腻的肠道犹如一张热情乖顺的小嘴,密密吮嘬着进出的巨物,应时序情欲上头后完全不顾谢鹤辞微弱的求饶,几乎要将他捅穿了。
她眼底泛红,望着匍匐在她身下毫无反抗力的弱小猎物,支配感和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肏弄越发使劲,把他的后穴插得噗嗤噗嗤响。
泛滥的淫液正好可以充当润滑,无论怎样强劲挺腰都能顺利地摩擦过最致命的那个点。
无法承受的强烈快感把谢鹤辞逼得双腿抽搐,硬邦邦的性器没有经过抚慰就直直射了出来,随后又被压在浓腥的精液中粗暴奸干。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但扭着头趴了接近一个小时他实在是吃不消,颈椎酸麻,好几次都憋得喘不上气,应时序比发了狂的狮子还可怕,他流着口水眼泪簌簌地流:“老板……换……啊……换个姿势……好累……呜呜……我难受……”
身上勤劳耕耘的人停下来反思,她看着快要昏死过去的小兔子,大发慈悲,拔出牢牢插在他臀缝里的肉棒,在谢鹤辞的闷哼中将人翻了个面。
黑色的内裤还挂在他的腿弯,十分不便,应时序勾住这块没有任何作用的布料,吩咐:“抬脚。”
谢鹤辞哪来的力气,他被按着操了一个小时,四肢僵硬,腿肚子都在发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疼的直哆嗦。
应时序握住他的腿弯帮他脱了下来,虽然沾了一些黏稠的精液,但闻起来还是香喷喷的,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细嫩的腿肉。
大腿根很是敏感,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后前面的性器就硬的流水,她有洁癖,谢鹤辞的奶水把她的手弄脏了她都会不高兴,更别说替他口了,绕过这个雄赳赳的小东西轻轻贴上了他嶙峋的肋骨,同时下身用力重新肏了进去。
“呃……”下体被利刃破开,硕大的凶器长驱直入,谢鹤辞被她顶得神魂颠倒,在连续的肉体拍打声中爽到崩溃,他盘着应时序不断挺送的腰哭泣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亲这里……”
应时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几根凸起的骨头,问:“为什么?”
谢鹤辞羞窘自卑地别过头:“丑……嗯……难看……”
他的身体还没有养好,找到这份工作前干过不少体力活,工资低,耗力,还吃不饱饭,每天都被巨额债务压得辗转难眠,很快就瘦了十几斤,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穿着也空荡荡的,保姆的待遇很好,伙食也营养均衡,但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回到以前的状态。
他始终认为应时序喜欢的是他的面容和身体,这种浅薄的喜欢很容易就淡了散了,他怕她看到他瘦弱的躯体丧失兴致。
应时序没有减缓操弄的频率,吻着他硌手的肋骨低喘:“不丑,很漂亮。”
她会把这只瘦巴巴的小兔子养肥。
温热怜惜的亲吻一路向上,终于落在挂着乳白色汁液的颤栗的胸脯上。
她含住艳红的乳晕,使劲一吸,堵住的乳房瞬间畅通,甘甜可口的奶水喷溅到她嘴中。
喉咙滚动,她尽心尽力地吃了好大一口。
谢鹤辞抱着她仰起头发出高亢的浪叫,舒服得后穴剧烈收缩,内壁喷出的热液全部浇在了肉棒头部。
细长的小腿随着奸肏的节律在半空中极快晃动,连粉嫩的脚趾也蜷缩在一起。
应时序一边肏他一边喝奶,一刻也不停歇,把他伺候得吐着舌头流口水,抵在小腹上的性器又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浊淌入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紫红色的肉棒研磨出浮沫,聚集在撑开的小穴附近。
他浑身潮红,还在虚弱的不应期,应时序却对着花芯连捣了数十下,又重又狠,粗暴凶猛。
谢鹤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