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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阳没想到这人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一时语塞,在脑子里转了半天,道:“……那…现在去开房。”
蔺枫蹙眉,“开房干什么?”
“你不是说在床上出了力吗?我把这力还……还给你……”
“……”
蔺枫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拎起希阳细瘦的胳膊玩弄了两下,“就你?还要把力还给我?别跟那天一样做一半晕过去了,败坏人的心情。”
希阳脸都被气红了,“那你说怎么办!我也没有钱可以给你,就贱命一条!不然你报警吧!”
贱命一条……
跟蔺颂长着六分像的脸,蔺颂是众星捧月的小少爷,希阳却觉得自己是贱命一条。
蔺枫下颚微微发酸,道:“一个星期内我会回广岛,你跟我一起回去。”
“……?”
希阳十分诧异:“蔺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不过是睡了一觉,而且我是alpha,你不至于娶我回家吧?”
“什么叫不过睡了一觉?在你眼里,大街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跟你睡觉是吗?”
“是啊!”希阳急了,自暴自弃道,“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夜总会里的男公关,只要是个有钱人都可以碰我摸我!”
“……”
蔺枫手指打颤,不敢相信希阳居然用着这张脸去干那种事。
一时气血翻涌,更坚定了心中的念头。
他怒道:“一个星期后我来接你,你跟温屿落,都得跟我回广岛,谁都逃不掉。”
“……”
希阳僵在原地,看着蔺枫开车门离开,久久没有回神。
他永远猜不透有钱人的脑子都在想什么,夜总会的那些客人,可能上一秒还温柔的笑,下一秒就会变脸对他狠狠暴打。
蔺枫刚刚的表情是生气吗?他为什么要生气?就因为去泡温泉的是他而不是温先生?
希阳双拳紧握,转头就去研究所找温屿落,把蔺枫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叙述给了温屿落。
温屿落听完莫名其妙,“……他想要强行带我走还说的过去,为什么还要带着你?”
希阳不知道该怎么跟温屿落解释他跟蔺枫床都上了,说谎他也不太会,怕被温屿落看出端倪,直接揭过这茬,提醒道:“……不管怎么样,温哥,你最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请几个保镖,千万别让蔺枫有机可乘。”
温屿落能看出来希阳很紧张,安慰似地摸着他的后背,“别担心,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他能怎么样?就算他在广岛能横行霸道,可现他在研城,在别人的地盘,我就不信他能光明正大的干出绑架这种事。你放轻松,别让他觉得我们怕了他。”
听到温屿落这么说,希阳才稍稍安心了些,又嘱咐几句这才走了。
温屿落在窗前看着希阳回花店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他话是那么说,却也不得不重视。
广岛蔺氏跟研城戚氏地位不相上下,只会比戚氏更跋扈不会比戚氏更低调,这种背景雄厚的家族少爷想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两个人都非常简单,更别说带走两个人了。
温屿落叹口气,联系了几个打手,让他们暗中保护希阳。
这边电话刚挂断,紧接着有电话打进来。
温屿落看来电显示有些眼熟,还没想起来是谁,他已经接了电话。
“喂?”
那边沉默了三秒,响起一道年轻好听的女音,“喂?啊,是温先生吗?”
温屿落问:“有什么事吗?”
姗姗在那边被王然使眼色,王然举起一张a4纸,上面写着话术。
姗姗斜眼看着,道:“温先生,是这样……我是戚氏集团的员工……我们戚总他……他易感期到了,您也知道他是顶级alpha,信息素……”
不知所谓的纠缠
“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屿落没让她把话说完,开口阻挠,“我不明白这个电话为什么会打到我这里。王然就在你旁边吧?”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手机号是王然的。
姗姗和王然大眼瞪小眼,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王然只好夺过手机,亲自来,“温先生,我是王然。”
温屿落:“不用自我介绍,我听得出你的声音,爽快一点,直接说你要干什么。”
王然头顶冒汗,不知道为什么,跟温屿落说话比跟戚游说话更紧张,他斟酌了半天,道:“戚总在开会的时候易感期提前,顶级alpha的信息素肆虐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支撑不住……目前在等待救援。”
“我明白了,”温屿落道,“但还是不理解为什么电话会打到我这,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报警,给他抑制剂,或者找个和他信息素契合的oga。”
王然慌道:“和他契合度高的oga,那不就是您吗!温先生,除了你……我们总裁不会让别的oga靠近的。”
“……”
“王然,戚游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温屿落厉声道,“他那些年是怎么对我的,你比谁都清楚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他度过易感期?受着吧。”
“温先生!”王然意识到温屿落要挂电话,呈现出高级秘书的能耐,嘴遁,他道:“我知道,我们总裁在那四年对您的伤害很大,我无法为他辩解澄清,只能告诉您,他折磨你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