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2 / 2)
。”褚瑶说。
这话本不该在这种场合说,白眉赤眼的,谁没事说这个,顾菌眉头一皱,看向褚瑶:“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好意提醒提醒顾姑娘,姑娘若不领我的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没听见就是了。”褚瑶嘴角带笑,眼中无神。
她凑到顾菌的耳边,轻声说:“顾致芳,你的劫难在后头儿呢。”
说罢站起身,顾菌被她激怒了,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道:“褚翠羽,你混说什么!”
褚瑶没理她,冷笑着离了席。
被她这么一搅,顾菌也没了兴致,拉着白姝也离了席。
“方才褚二小姐和你说什么了,你气成那样?”白姝问。
“无非就是说了些无赖泥腿世俗的村话,实在难听,我就不告诉你了。”顾菌敷衍说。
“能是多难听的话,褚二小姐性子柔顺,怎么会说村话呢?”白姝明显不信。
顾菌觉得这也不消解释,她看看真正和顺的白姝,心情好受了许多,点了点白姝的唇,笑说:“你要听吗?要听我就告诉你。”
白姝一看她就没安好心,一撇嘴,说:“你不说我还不稀得听了呢。”
“既这样,你不听她说的,你听听我的?”顾菌轻笑着揽过白姝的肩,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闲的很,你同我到那厢房,我想同你耍子。”
鼻息拂过白姝的耳畔,身子酥了一大半:“你同我耍什么,这还在褚府,又不是在顾府。”
虽这样说,白姝还是没拒绝顾菌,随她去了褚府空着的厢房,进了屋,顾菌手忙脚乱地把门插上,然后坐到了紫檀雕花扶手椅上,抱着白姝掰开她的腿坐在自己的膝上。
“要我说娶亲时那一大堆繁琐的繁文缛节,费人费力,又费钱,那么大排场,都不如我们现在做的这个有趣。”顾菌同白姝舌吻,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抓揉她的腰,白姝抱着她,被她逗弄的不时泄出一两声娇喘。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淫邪之事,我若嫁的寻常人家,别的不说,那迎亲的排场非要做到最好不可,这才有光有面,做这事时才心甘情愿,高兴的起来。”
顾菌一挑眉,放在她胸乳上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白姝惊喝一声:“你干什么!”
“你是因为这个同我生气了?”顾菌食指拇指继续揉捏着白姝的乳头,另指叁只按压着她柔软丰盈的乳房,细细地盯着她每一次享受或是咬牙不敢叫出声的表情,另一只手还不断地刮擦着白姝的阴唇,直摸得她淫水直流,娇喘连连。
“嗯,啊不是,我我只是唔”白姝被摸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顾菌伸出舌头同她湿吻,两条湿滑的舌头就像两条灵活的蛇,相互交媾缠绵,互换彼此的津液,顾菌轻喘着气说:“你只管等一段时间,等我有了势力,一定风风光光地给你办上一桌,倒时候把方圆几十里内的达官贵子都请来。”
白姝此刻已然听不进去顾菌说了什么,只是顾菌放在她身下的手实在让她难受,她紧紧地抱着顾菌,用一对水灵灵的眼看着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小姐,你你怎么不进来啊。”
明知她急得难受,顾菌还故意使坏,说:“这里又不是顾府,我只在‘门前’走走,不进去,要是误了事就不好了。”
柳腰晃了晃,不停地亲吻着顾菌的脸侧,在她的胸前,后背胡乱摩挲,娇声求说:“好姐姐,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弄吧。”
这顾菌哪里还忍得下去,抱起白姝走到一边的叁围罗汉床把她放下,然后解开她的交领短衣,又褪下了下裙和套裤,白姝晶莹润泽如玉般的身体就袒露在她的眼前,浑身上下只剩青白色兜肚和亵裤,顾菌挨身把长而有力的手指抵着白姝潮湿的穴口推进了那紧致的穴道里,白姝猛地仰起脖子,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吗?”顾菌笑道一边抽动着手指,一边用手捂着白姝的嘴,白姝一条腿搭在床围子上,下身大开在顾菌眼前,白净的脸通红,羞耻地用手挡着脸。
正做的欢畅时,顾菌一抬眼却注意到了门上雕窗外有一对人眼,顾菌直直地注视着那对眼睛,两人一个做淫邪之事被发现一点也不害臊,一个被发现在偷窥也毫不害臊,谁都不避开眼,好像谁移开谁就输了似的。
即使透过繁复的雕窗看到的细碎的面容,顾菌也认得那张脸——尚绩局司计史婉樱,皇上能顺理成章地抄了顾家大半功劳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