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卖P股的(3 / 9)
咪咪亲昵地挽着程浩森的手臂,和他一起走上楼梯。还没走到二层,程浩森就挣脱开她的手,他僵y地对她笑笑,与她隔开一步距离。
奇奇怪怪。这是到j窝来明哲保身的吗?
房间在二楼。「缘来今生」有两层,下面是一个小铺面,楼上b楼下大,有几间被隔开的小房间。
咪咪推开她的房间门,一gu霉气扑鼻而来。里面的灯光依然不明亮,暖hse的,墙面贴着快要脱落的0tnv郎海报和报纸,靠墙一边放着铺着白se泛h床单的大床,旁边是一张木制桌子和靠背椅子,还有一台落地风扇在角落里,一目了然。
咪咪进门后就反手拉开裙子拉链,裙子脱到一半,露出黑se的文x和平坦的小腹,接着她弯腰抬腿将整条裙子脱掉。
“你是要我现在脱文x和底k还是做的时候你来脱?”她边将裙子放到桌上边说,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程浩森,面前的人只是木楞地站着,好似刚进来就是这样。
“你不脱衣服吗?”咪咪问。
程浩森眨了几下眼睫毛,他瞳孔跳动回过神来,不自然道,“哦。”然后乱手乱脚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咪咪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人长得倒是不赖,唇红齿白,皮肤白透的bnv人还要好,就是有点愣头愣脑的。
好不容易将衣服脱掉,程浩森看着咪咪有点不知所措,他红着脸启唇,“怎么……做?”
这话把咪咪逗乐了,她咯咯笑起来。她咪咪入行也有四个年头了,遇到的多的是动作一套一套,不把你弄si不甘休的,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问她怎么做的p客……
咪咪一笑,程浩森的脸更红了,粉红通透,让人想咬上一口。
咪咪走上前,轻推着他往床边走,将他推倒在床,跨坐到他身上,说,“那我来教你怎么做?”
说着她附下身来吻程浩森,没吻着,被他躲开了。咪咪没当回事,客人不喜欢吻嘴,那就吻其他地方。她的唇落到程浩森的喉结上,沿着喉结一路滑到x肌,停留在他的两个点上,慢慢地用舌根逗弄。咪咪手也没停着,向下溜到他底k的中间处。
也是奇怪,她咪咪的挑逗技术得到过不少男人的称赞,但凡有点x1nyu的男人经她刚刚那一番逗弄,不y也应该苏醒了。可手下那一团依然软塌塌的,没点动静。
咪咪有点受挫,她使劲按捏了下,感觉手下的yjg立刻明显地瑟缩,依然软塌塌的。底下的人身t也僵y着,他正梗着脖子,一脸难耐。
“要不要我帮你吹?”咪咪手下不停r0ucu0,她问程浩森。
程浩森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好。”
“这可是要多加钱的喔。”咪咪直白道。
程浩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应允,咪咪爬下他的身,跪坐在旁边。她将他底k拉下,露出他毛发簇拥着的红黑yjg。拿了sh纸巾擦了擦,她低下头hanzhu还没冒头的根t。没有苏醒的东西有着层层褶皱,咪咪扶着它,舌头由上往下蠕动,带动着层层褶皱。她张大嘴hanzhu根t,上下撸动,她的脸很轻易地就被他底下的毛发扎到。
咪咪的嘴有些麻了,可含在嘴里的东西却一点都不给面子。她抬眸看了眼程浩森,只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放在一侧的手捏成拳头青筋暴露。
这表现,直接让咪咪不悦起来。合着她的伺候是种痛苦,这人拿钱来找罪受的?
长得斯斯文文,有模有样,却是个难伺候的主。靠,咪咪已经暗骂了好几句脏话,年纪轻轻居然不举……
她不怕遇到要求变态的客人,再变态的要求只要g就行。可不举连g都g不了,还得面不改se,毫无怨言,尽心尽力让他举起来。能举起来还好,最怕的是怎么都举不起来,这尴尬是钻到地心都会被拿出来鞭刑。
“不要弄了。”程浩森说。
咪咪一愣,随后她松手,抬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她咪咪行走江湖这么久,竟然会被客人要求说「不要弄了。」这无疑是她从业生涯的耻辱,大大的耻辱。
程浩森爬起来,他双眼无神,“有烟吗?”
咪咪怄着气瞅了他很久,之后从包里拿出烟,先自己咬了一支,点燃烟后她将烟盒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他。
程浩森点着烟,他用力地x1了一口,还没将烟雾吐出便被剧烈呛到,喉咙酸辣难顶。他不会ch0u烟,这是他第一次碰烟。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咪咪手上夹着的烟都忘了x1,刚刚的怨气一下子消了不少,她嘴里忍不住笑,这男孩傻了吧唧的,看着还有点可ai。
最后还是咪咪良心发作,假好意地向他问了句,“你没事吧?”
程浩森脸se泛红,他咳嗽着摇头,咳着咳着便不知为何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激动。
莫名其妙的转场,咪咪也没有大惊小怪,她只是好笑地看着他笑个不停,无缘无故发癫的男人她见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程浩森渐渐冷静下来,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跟gay做过吗?”
咪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有病啊?gay来找j?”
程浩森苍白地笑,久久后自言自语道,“我是gay啊。”
咪咪一听,人顿时开朗,原来这不是因为自己技术不佳?口活那可是吃饭的家伙,技术不佳那就是对她职业生涯的质疑。
她看着程浩森,“你确实有病,j鸭不分。”
对nv人没兴趣,还来找nv人,真是无聊透顶。
程浩森沉默,整个人突然变得低沉,他语气低落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病?或许这就是。”
如果是病,那他病了很久。高中时便喜欢那个热ai打篮球,每天都带着小男生荷尔蒙汗味的同桌。他会偷偷地注视他的举动,关注他的一切。有一次趁同桌趴在桌上睡着时,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下同桌的脸庞,没想到同桌惊醒发现了,他对他说,「你有病啊。」
就这一句话,后来一直盘亘在他心头。
似乎说到他心事,他整个人颓丧起来。咪咪最怕这种没来由的情况不对,她赶忙缓和,“我没那个意思啦,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种人向来口直心快,并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程浩森抬起头扯唇对她笑,“我知道的。”
面前的男孩被低气压包围着,让人看着怜悯大作,或许是最近善心大发了,咪咪将烟捻灭,动了动喉咙,“ai就是ai,哪管什么x呢。”
恋ai她没认真谈过,但道理就是她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看得挺开的。”程浩森说。
咪咪嗤笑一声,“那可不,我都出来卖了,不看开点,我就得天天黛玉落泪了,可我又没黛玉那命。”
她又点了支烟,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丝丝缕缕的烟雾在窄小的房间飘散。
“你为什么g这个?”程浩森轻声问她。
咪咪拿烟的手顿了下,眼神迷离,她缓慢地x1入一口烟,喉咙顿时有点辣。为什么g这个?四年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心内不免有些小波动。她并没有多么惊人凄惨的故事,当初的生活也没有到b良为娼的地步,而入行,也是她自己主动找到凤姐带进来的。而理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话从她口中随着烟雾飘出,“为了钱。”
这行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次服务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