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正讨好地含着他的jT·(2 / 3)
心着急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扑过来抓住盛淮明的手高高举起,将人按倒在床上,恐惧让他失控地大吼道:“疯了吗?”
他害怕,他害怕失去盛淮明,他只能用信息素来安慰他的爱人,尽管他的爱人并不喜欢他。
信息素如狂风暴雨般向外泄露,盛淮明崩溃的情绪逐渐被抚平,他惊恐于被标记后两方的心灵感应,他在盛淮秦的怀里平复了情绪,可他深知这只是信息素带给他的正面影响,负面的呢?
他们有可以证明相爱的标记,可他为什么会有负面情绪呢?他怎么可能产生讨厌盛淮秦的心情呢?不对…盛淮秦是他的弟弟啊…他的弟弟。
不、盛淮秦是他的alpha,他爱他的alpha,他爱盛淮秦。
“我爱你。小淮。我爱你。”他不停重复,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深爱着他的alpha。
盛淮明感觉身体热极了,好像沙漠里许久没喝到水的人,渴望着一汪希望的清泉。他忍不住靠近亲昵能带给他一切的人,他的alpha。
盛淮明无法保持冷静,只能被强迫遵从生物本能,几乎脱口而出,“小淮,操我。”
不等盛淮秦回应,他热烈地亲吻着盛淮秦紧抿的嘴唇,眼神开始迷离,“老公…操我啊,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好不好,呜求你了…射在我的生殖腔里,每一滴精液我都会好好吃进生殖腔里的,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嘛老公?”
“不…”盛淮秦很难控制自己,他觉得他像是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他用标记画地为牢,锁住了他的哥哥,也困住了自己。
他们从相依为命的兄弟变成了只要信息素诱导就会发情、做爱的怪物,一步错步步错。
成为伴侣他们哪还有退路可言?
“哥…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盛淮秦紧紧抱着他,他卑劣的无数次诱导盛淮明发情,只有今天他成功了,可看着盛淮明的样子,他心脏却像被什么剜走了一块肉,他呼吸困难痛得要死。
尽管标记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可他依旧是享受的,他希望这一切如他所愿不要停下来。
与其站在盛淮明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如霸占他成为他的唯一爱人。
盛淮明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就像是讨不到糖的孩子,手忙脚乱的去抓去脱盛淮秦的衣服,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盛淮秦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舔着那微微突出的喉结。不沾春水的玉手向下探索,拉开盛淮秦的西装裤拉锁,那根勃起粗壮的肉鸡巴撑着内裤早就跃跃欲试想大干一场。
得不到回应,盛淮明委屈极了,一边流泪一边质问:“为什么不操我?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盛淮秦突然呼吸一滞,一动不动愣在那,他不可置信地低头,柔软的唇舌吮吸舔舐着怒胀的肉鸡巴,盛淮明气息扑在他身上如羽毛般柔软。
“哥呃…”盛淮秦眼睛都舍不得眨,直勾勾盯着盛淮明淫荡的色情,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
盛明淮平日里有多清冷高贵,此刻就有多么低劣卑贱。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摸、去碰、去舔,去感受那可以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鸡巴。
他宛若匍匐的教徒,跪在盛明秦面前,一双细腻如水的手,捧着流出几滴腥咸的腺液的肉鸡巴,小口小口的舔着带有盛淮秦信息素的腺液。
他的脸红扑扑地像个熟烂的苹果,蹭了蹭挂满口水的肉鸡巴,予取予求,甚至无需盛淮秦提什么,他便急急地伸着舌尖去一点点舔着手中肉鸡巴的沟壑,无师自通般去讨好眼前的“爱人”。
垂涎已久的美色,空气中的橘子香,足以让盛淮秦痴迷,他如痴如醉享受着,肆无忌惮地顶胯动腰,性器“咕叽咕叽”地在盛淮明口中抽插。
“哈…哥哥。”他身体微颤冷汗布满脊背,突然一把往后拽了盛淮明一下,性器“啵~”一声从口腔里弹了出来,砸在盛淮明的脸上打出一道水哒哒的红痕。
两个人沉溺在信息素的干扰中,盛淮明宛若被汹涌的波涛淹没,无助地夹着被淫液浸透了的睡裤,玲珑小巧的玉茎在内裤顶出一个小包,显得可爱又情色。
“小淮…”他一阵寒颤,昂着头露出白皙无暇的鹅颈,映着柔和的光线如瓷器般动人,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感。
盛淮秦克制着呼之欲出的冲动,一把将盛淮明从床上拉起抱进怀里,粗壮的手臂托着早湿透了的那两瓣圆滚滚的屁股,手指弯弯绕绕穿进盛淮明的睡裤中,摸索着隐秘的穴。
淫色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抽搐,紧致的肉瓣一下便含住了他的指尖,湿软的唇轻而易举地将他迎进其中。
被开拓过的腔道裂着缝,还没完全恢复,被肏得肿胀的部位比早晨更软更热,媚肉吸着盛淮秦的手指就往里吮。
“呜呃~小淮…小淮~啊!”盛淮明迷离的伏在他肩头细细呻吟,双腿紧紧夹着他精瘦的腰胯,娇嗔的玉茎就毫无遮拦地跟那根狰狞的肉鸡巴撞到一起去了,引得他惊呼一声。
四根手指很快就被谄媚的穴肉给含了进去,内里的淫液泡得他几根指尖透白,盛淮秦情动难持,想在这淫贱的媚穴里征战驰骋的欲望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哥哥身上充满着好闻的、诱人的信息素味道,对于带有标记的他来说,简直是诱惑力十足。
好似贴在他脸上对他说:“老公快点来肏我吧。”
“哥,放松些。敞开点腿…让我肏你。”盛淮秦沾满淫液的手掌握着憋得梆硬的肉鸡巴撸了几下,湿润后,冒着腺液的龟头兴致勃勃地对着颤抖的肉穴一股脑儿就插了进去。
虽然肉鸡巴没一插到底,也还是让盛淮明抓着他的肩膀叫出了声,淫荡、放浪的大声呻吟道:“哈好棒!呜呃…老公的鸡巴好大,唔啊、插到底啦~我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
站立的姿势总比其他姿势插得更深,盛淮明因激动而高亢的嗓音,如天籁般,勾着他的欲望在他耳边响起,他亲吻着盛淮明的脖颈,在那白嫩、可爱的部位留下一个个吻痕。
早被侵犯征伐过得身体下贱的仿佛记住了上一次被肉鸡巴狠肏的快感,很快就缴械投降,将生殖腔露出,等待着再一次被肉鸡巴一捅到底,等待着久旱甘霖、难以言喻的爽。
他等待着弟弟的精液、弟弟的鸡巴,再次灌满他的生殖腔。
盛淮秦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屁股,手指粗暴抓住、掰开那两瓣肥美多汁的臀肉,弓着腰开始肏干这个让他食髓知味、无法忘怀的穴,四周全是交合处糜烂的水声。
“哈啊~小淮好爽,呜…要射了小淮~老公、里面好啊…痒…”盛淮明磕磕绊绊地叫喊声,他痛苦而又享受的眯着眼,忍不住去来回用蓄势待发的玉茎去蹭盛淮秦精瘦的腹肌,他呜咽着一哆嗦,射了。
盛淮秦却叠峦不断耸动着肏干他痉挛的穴,让这场淫靡纵欲的高潮持续地迭起,盛淮明抖着爽得都快哭出来了,声音也朦胧地好似带了些许的哭腔:“小淮…呜~好爽…”
他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和腔肉,如一个上了发条的吮吸器一般,一直不停歇地裹着缠着那根肉鸡巴吃,他一边颤抖一边呻吟,垂着头闭上眼显得愈发痛苦。
盛淮明受不住这好似无法停止的性爱,呼之欲出、层出不穷的快感,他开始想逃。
他挣扎着向后仰躺,试图脱离盛淮秦的掌控。
可alpha的占有欲,是不允许自己锁定的猎物试图逃跑抗拒的,他们的性爱通常是持久的。
信息素只是引诱oga沉沦的工具罢了。
“哥…